季书的容貌才注意到他，这个是事实，她不想隐瞒，怕日后说分开没理由。

“你快走，我爸爸一会过来会揍你的，因为我上有酒气！”姜满闭着睛说。

她起来到周郁边坐下，将轻轻靠在他的胳膊，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扒着手臂，脸贴近他前的位置，蹭了蹭，糊不清地说，“我想追你来着，但你一次恋没谈过，会不会很难追呀？”

她认错了他，喊他的名字喊成黎季书，不一会门的保安将他们驱逐，他再也没有见过小女孩。

“你问了这么多问题，现在到我问了吧！”

这一切都是从陈嘉悦嘴里听见的。

姜满温柔笑：“学弟，你谈过恋没？”

顾承安还在楼下没有离开，他很少烟，但今天脚边全是烟，手里还燃一只，夹烟的指有一伤痕，霓虹灯光绚丽夺目，车龙人来人往，顾承安在路对面，缓缓上升的烟雾缭绕与黑夜为一，透过薄烟看顾承安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周郁似乎没有料到她会知这么多，在他们宿舍熄灯后，舍友们会聊一聊学校八卦和女，一般周郁都在听英语单词，只有谈到姜满的时候，他才会摘下耳机。

“比如乐于助人，帮我拿饮料，比如勤奋好学，能每天第一个到教室自习，比如持之以恒，持护卫队的各训练……我说的够了嘛？”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碰巧周郁妈妈来了电话，促周郁回去帮忙。

姜满却有些失望，她轻轻蹙眉，啊了一声，酒杯里的不知名红酒被一饮而尽，嘴角溢一滴酒，姜满没有察觉。

周郁很久之前见过她，那时候他的妈妈带着他去找负心汉，他所谓的爸爸。

“八半。”

周郁猛然间涨红了脸，平常别人问他，他只会说恋影响学习，现在他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说那句恋影响学习的话。

周郁走后，房间陷寂静，过了大约十分钟，姜满睁开睛，拿起包下了楼。

“没有，你说的红酒不算酒！”

周郁第一就认她的模样。

这张脸就算是冷也有很多人追，应该有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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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郁没有回答姜满心心念念的问题，只说了一句：学下次见。

“还有，我想追周郁！”

所以只能变成结：“我…我没有…没有…”

周郁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丽像仙女一样的小女孩，低看见自己的破了一个的，皱的短袖，周郁躲到妈妈的后面，不肯来。

“你喝酒了？”顾承安接过姜满的包，开车门。

“现在几啦？”姜满问。

也不知姜满听见没，她闭目养神，靠着贵妃塌。

很快她想好理由：“容貌只是很浅的小分，我注意到你是因为你很特别！”

姜满三全年级第一的学霸女，没有男朋友。

雨停了。

周郁了，低时短发随之晃动，他的睛跟黎季书一样很亮很好看，桃尾上挑，鼻梁，又学了篮球，人就显得周正刚毅，只是冷脸不笑时，有自带的大气场，会让人觉得不好相。

考重中的那天，姜满代表二全学生迎他们。

“那……学，我哪里特别？”周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