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了笑，说：“我快死了。所以我会替你留下，与这里一同埋葬。”

“你是零号？”最矮的那个白发红瞳的女孩向他走来。她神情错愕，难以相信这个实验室的最完的蓝本，长久以来折磨着他们这些实验品的原罪，竟然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金发少年。

“等等。”那个虚弱的影止住女孩的行为。他是个少年，淡金的发，瞳灰，乍一看，如同零号的翻版。

他沉默了好一会，答应了。

那个笑容逐渐变小变模糊，飘来的话语却仍然清晰。

他说：

厚重的大门向两侧开，门后现三个人。他们没有穿着厚厚的隔离防护服。

少年被侧的棕发青年半搂着走过来，他有一大的伤，破碎的心脏在腔里缓慢动。

“难你想一辈呆在这个地方，没有任何自由吗？”

“什么是自由。”

“你要留下。”他有不解。

“为什么。”

“你！”女孩面不善地上前几步，内的能量动到手臂，向他挥手。

从他的世界消失了。

这是零号第一次知，什么是失去。

“好。”

“我？”灰的睛对上浅灰的眸，那个有着和他相同发的少年，了一个虚弱又讽刺的笑。

她与布偶。

“那很好，你跟一号他们走，然后养一条狗，在外面，你可以任何你想的事。”

“我是改造后最接近你，却又最拙劣的仿制品。”

大的，矮小的，虚弱濒死的。

第二天，她没有现。

少年穿着宽松的实验服，安静又温顺地坐在床沿，淡灰的眸空白得像一面镜，反每一个直面他的人的望。

“我是三号，真名叫，澄。”

他跟着两人走到门，忍不住回询问：“你是谁？”

在棕发青年的帮助下，他和少年互换衣裳。少年坐在了刚才零号呆的位置。

第三天，床的布偶被收走。

“嗯。”平淡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回应。

他曾以为，每一天都会是这样的规律、固定且重复。

“跟我们走。”

“这与我无关。”

直到那一天，基地现异常的震动，隔离服们没有照固定的时间现，他穿着实验服，茫然地坐在床沿，像是在等待某个审判的到来。

“我们需要你和你的异能。”

“从现在开始，我将替代你。而你，将使用我的份活下去。”

零号第一次见到这样毫无防备地直面自己的人。

相似又不同的隔离服来来去去。

“零号。”少年的生命力在不断失，说话也十分费力，“如果去了，你有想的事吗？”

零号歪了歪脑袋，说：“我想养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