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发丝,看他埋首在你的胯间,五指深入他的发丝,扣着后脑勺强迫他含着胯间的根,用力压下,看他因为窒息而恍惚的神色,莫名有种凌虐的快感。
仿佛……被玩坏了那样,露出空白的神色,落在胯间,身上被射满了浊液,黏腻腥膻,却又带着独有的色欲诱惑。
唇瓣溢出的白浊已经吞不进去,温暖湿热的口腔如同嫩穴般吮吸着,艰难的呼吸令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被欲望折磨得潮红的身躯伏在胯下,不经意间便会阵阵发颤。
“真乖。”
仿佛逗弄小狗那样的夸赞尤为不走心,偏偏你说得真诚极了,抚摸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引诱似的低喃:“把腿打开吧,嗯?嘴巴伺候完了,下面的洞也得伺候,厚此薄彼可不行啊,影。”
胯间带上的贞操锁已经将那肿胀的阴茎完全束缚住,他墨色的眸子垂着,呼吸乱了半分,膝行至你的腰侧,双膝分列,只需要对准洞口坐下,便是颠鸾倒凤的美妙姿势。
他不动。
你亦不催促。
含笑的眸子没有分毫改变,他侧头避开目光,转而垂眸,手指沾惹了穴口濡湿的淫液,静默着将它扩开,就着硬挺的阴茎,紧绷的穴口将那龟头含住大半,慢慢地坐下。
炽热,紧致,如含吮般的细密蠕动。
他身子紧绷着,胯间的阳具甚至弹了弹,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显得越发憋闷难捱,龟头孔眼溢出的透明液体被木棒阻塞,艰难地挤出了薄薄的水渍,溢满了那暗粉色的龟头。
你从他劲瘦的腰背抚摸而上,脊线优美有力,如惊鸿游龙般的人形兵器,身姿自然是矫健流畅的,手指顺着他的肌理往上,挨着他的后颈,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不得不与你贴近。
没有人的阴茎在完全勃起的时候是垂直于躯干的,大多是几乎贴着小腹,他必须跪趴着含进去那根东西,直到完全插入。
你抚摸着他的脸,眼眸含笑,似有若无地掺杂着凛冽。
“想要离开,是因为觉得我是个怪物?”
这个秘密于他而言已经是很旧的往事。
影从主人记事起就已经是贴身的护卫,对于教主的秘密自然是无不知晓,如果是因为这件事,他大可不必在半月前才选择叛逃。
无所谓,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罢了。
身体上的伤口结痂,深红的鞭痕依旧交错密布在身上,他撑着上半身含住那根不该存在的性器,手指紧攥枕角的穗,垂眸隐忍着。
他的温度已经有些失常,向来不见光的白皙肌肤透着欲念的潮红,呼出的气都带着不同寻常的热,瞧着便像是强弩之末。
控制不住了吗?
你躺在榻上,享受着他后穴里颤缩着的服务,吮吸的力度令你心情愉悦稍许,便抬腰帮他将那最后的一截全部插入。
耳畔传来影压抑的闷哼。
前端的阻塞本就令小腹胀痛无比,偏偏后穴那陌生的插入感令他呼吸断续,竭力忍耐的气息中掺杂着不容忽视的喘息,他抵触着失态,却不知自己的模样浑然成为了诱人的蜜。
手指顺着那优美的腰线往下,逗弄着鼓胀的囊袋,把玩在手中像是盘着的核桃那样妙趣横生,顺着会阴抚摸而下,触摸到了已经开始流水的软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