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臀肉挤出桌沿红痕,"别捏......啊!"
顾远似笑非笑地勾开他被浸透的裙裤系带,叹道,"湿成这样怎么试衣?"
嫣红色龟头弹出的瞬间,李思思并拢的双腿绞住她手腕,"我自己换......"
尾音发虚,听着就不可信。
顾远不理会,夹住他稚嫩的乳尖再钳住他乱颤的胯骨,随后伏下身握住已经完全勃起的硕大玉茎,这巨物——足有三指半并拢粗细,长逾八寸,浅粉色龟头完全外露,包皮因勃起退至冠状沟后方。茎身突起几根的浅青色血管,冠状沟缀着颗朱砂痣,正随着脉搏突突跳动,铃口不断渗出透明粘液。
嫩红色的囊袋紧绷着贴住会阴,两颗玉丸在薄皮下滑动。
顾远用拇指拨开茂密的黑色耻毛,粗硬的毛发与少郎的纤细腰肢形成怪异对比,她屈指敲了敲胀到发亮的龟头,马眼立即喷出一股水液。
她扯着连接龟头与包皮的筋膜,痛得李思思脚趾蜷缩。玉茎在刺激下跳动着胀大,青筋暴起如盘踞的老树根。腥膻味混着少郎常用的梨花气味扑面而来。
顾远握住茎身套弄时,掌心粗茧刮得包皮翻卷,她观察到李思思的铃口比常人大两分,难怪他泄身时呈喷射状。
用力掐住囊袋根部,玉丸在她掌心滑动的触感如同装满水银的皮囊。
顾远想起去年缴获的波斯玉势。那号称西域极品的玩意儿,不及眼前活物半分精致。
"别盯着......"少郎蜷起脚趾去挡,反把玉茎挤得更挺。
顾远用拇指刮过鼓胀的脉络,不料铃口突然喷出股晶液,浇得她鼻尖发亮。
李思思腰窝积着汗珠随喘息起伏,粉润囊袋在她虎口一抽一抽。
顾远打量多时,终是启唇含住他水淋淋的龟头,湿热的舌尖扫过冠状沟时,李思思的腰窝重重撞上屏风。
"别咬......"李思思的呜咽带着哭腔,指尖陷进她高束的马尾。
顾远用虎口卡住鼓胀的脉络,唇舌裹着铃口打转。
少郎突然夹紧腿根,圆润的臀肉在她掌心挤出诱人的弧度。
然而此刻却听见外间传来布匹落地的声响,李思思浑身绷成弓弦,顾远趁机深吞半截茎身,喉管收缩的吸力逼出大股清液。
"会听见......"少郎带着血丝的指甲抠破了她衣领,玉茎却在恐惧中涨得更粗。
当掌柜的皂靴停在几步外,顾远突然用犬齿轻磨系带,李思思骤然仰头,精囊在她手中疯狂抽动,黏稠精水呛入喉管的瞬间,少郎脚趾勾翻了屏风。
"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