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痛的，莫衍雨，安心…”他半是安半是诱哄地说。莫衍雨抬起不再看下面，他继续把一寸寸往他里钉，还没全去，就快到了底。陈碗浅浅送着，受着不再抗拒，反而逐渐变得柔，他才开始大开大合地起来，扶着莫衍雨的腰，对着翕张的环。莫衍雨从嘴里发哭叫，下一秒被陈碗捂住嘴，凑到他耳边说：“小声一，我妹妹在隔睡觉呢。”

在内转了个圈，莫衍雨的挂在陈碗腰上直抖。他又往后躺，陈碗伸手扶住他打战的后背，顺着一节节的脊骨往下摸，带着安抚的意味。莫衍雨把脑袋埋在他前，手臂环着他，指甲难耐地在他后背留下一血痕。陈碗托着他站起往外走，莫衍雨惊叫一声用尽力气抱着他，随着动作在他内浅浅地动。陈碗给他喂了一碗，刚开始莫衍雨并不肯喝，洒得到都是，没办法只能嘴对嘴渡过去，莫衍雨呛得咳嗦了半天。从下床开始他就没停过，被压在桌上又了很久，几近厥才又被捞着弯抱起来，重新回到房间里。

天蒙蒙亮时，莫衍雨已经能在被的同时打着瞌睡，陈碗无奈地俯下吻吻他下那颗红痣，在外面，莫衍雨哼哼着伸胳膊抱住他，陈碗带他去清理净，又在红的内涂上药，在不满声中换了被褥才搂着他睡过去。第二天是被妹妹叫醒的，小姑娘趴在门边睛圆溜溜地睁着问陈碗：“哥哥，小鱼哥怎么躺在你旁边？”陈碗打着哈哈说莫衍雨昨天刚好路过，太晚了来不及回家就留宿了。莫衍雨听到动静，但睡得沉没醒过来，只往他怀里钻了钻，陈碗又给他掖了掖被角。

他的埋在里面时，莫衍雨觉自己被填满了，但下一秒陈碗几乎整个退去，又重重地到最，莫衍雨想往下看，自己的肚是不是都被穿，但陈碗的亲亲地贴着他的，他只能哼哼两声示意对方不要这样。他被快冲昏了，大脑都要变成浆糊似的，只有前这张脸，和自己对称的下痣，和下半合的泥泞。

直到后半夜，莫衍雨觉自己都要死在床上了，甚至忍不住问陈碗，自己能不能也去极乐世界。陈碗拇指碾过，说我现在就送你上极乐。莫衍雨已经不什么，只一直往外淌，窄窄小小的被撑得很开，温顺地包裹着陈碗的，胞也同样柔地敞开着，被填得满满的。

陈碗终于肯松开他，莫衍雨往下看，随着陈碗动作，自己小腹被起可怖的弧度又很快瘪下去，带着难以忍受的快和，好陌生，他有些惊惧地注视着自己一被熟，声逐渐变得沙哑。陈碗拍拍他示意他回神，莫衍雨觉自己好像没有那么了，但是很想抱一抱对方，所以他牵住陈碗的手，抓着指晃了晃，陈碗低下问怎么了，莫衍雨断断续续地说想见你。

随后他到自己的被附住了，莫衍雨抖着又去了一次，陈碗放下手悻悻地想，早知不逗他了。莫衍雨死死咬着下，却依然有压抑不住的传来，陈碗着他下让他偏过来，凑近了他的，撬开他的嘴和他接吻。分不清是上面还是下面传来的声充满了房间，在又一次后，陈碗终于破开，莫衍雨过小的胞。像破了袋似的，一脑浇在他端，被柔的包裹附着，陈碗扣着他的腰在里面。

好半天才勉伸去一手指。陈碗得不行，这边莫衍雨已经在他手下去了两次了，他思忖片刻手指，换上自己的抵在缓慢地送去。

才去一小半，莫衍雨已经哭了来，低着泪落在陈碗手背上，他只能停下动作替他泪，把对方抱在怀里抚着颤抖的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