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他似乎是要把初原做死在这里,癫狂地掐着腰拼命耸动,两个巨大的囊袋跟着拍击在鼓鼓涨涨的外花唇上,扇得那两片可怜的阴唇左右翻倒,脆弱地锅弄着男人的巨物。那根孽障一般的玩意次次借着淫液的润滑冲到狭小的子宫里,带着要顶穿的力度狠狠撞上去,再猛地整根抽出来,如此往复,速度快到几乎要出残影了,像是要生生把初原做成鸡巴套子。
初原被这样猛烈的肏弄顶得收不住了,她忍不住要挣扎,合拢腿想要稍微减缓一点被肏的速度,然而男人坚实有力的大腿狠狠卡在她的腿间,直接徒劳无功地被男人当成一块烂抹布一样往死里奸。
“快爬!骚货再敢夹腿试试!”
男人喘着粗气用力挺动着胯部,他轻而易举地制止住了初原的所有反抗和行动,只是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撞在子宫上,逼她的本能往前逃离这根鸡巴。
初原感觉自己在努力地往前爬动,然而没爬动一步,似乎从身体最深处滑出去一点点的巨屌马上又跟上来,噗嗤又是到顶。她呻吟哭泣着,然而身后的男人完全不在意她的哀求,摸索着一巴掌扇在大开的逼唇上,直接扇到了本来藏在里面的小阴蒂。
“溅了我一手的骚水,爽死你了吧——呃!干死你!快爬!”男人左右开弓,扇得逼水四溅,阴蒂也被迫肿胀起来,被恶劣的男人一把掐住,粗糙的手指揉弄着,强行捏着它,逼迫初原往前窜了两步,但这个坏心眼的男人并不愿意松开肉肉的阴蒂,于是被可怜地拉成长条状。逼里还塞着一根作恶的鸡巴,阴蒂又被这样疯狂刺激,初原直接瘫倒在地潮吹了。屄穴里喷出一股股花液,全部喷在了男人身上,又在跑道上留下一滩水洼。然而男人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暴奸着强行耸动着让她继续前行。
就这样,初原一边潮喷高潮一边抵达了终点。裁判吹哨的声音响起,名次已经定夺,一切都应该结束了,然而第四棒的运动员还插在她的逼里疯狂顶,她只能颤抖着接受浪潮一样的快感。直到志愿者们发现这边情况不对,强行把运动员拉开了,那根鸡巴也被迫退出了湿润柔软的逼。初原呆愣愣地被人搀扶起来,去卫生间随意擦拭了一下身体,就被七手八脚地换上俯卧撑的辅助员专用服装,掺着来到了体育馆内。
田径赛事的时间突然被修改,初原只能挺着肿烂的逼去当辅助员,这次的服装就要内敛许多,长袖长裤都是严严实实的,只是在档部修剪了一个巴掌大的缺口。初原瘫倒在垫子上,脑子里还是翁鸣着,快感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她现在敏感得经不住刺激。
参赛的人员来了,男生的脸对着她的逼,初原是看不见他的脸的。但是她能听到男生的嗤笑声,“我说,顶着被人玩烂的逼来当辅助员,真是,”手指轻佻地拍打着红肿的蒂头,它暂时缩不回去,只能这样任人肆意玩弄。“这种烂逼谁要舔啊,都被男人操烂了。”
初原不想理他,她现在累的只想大睡一场,说什么都是虚妄的。烂就烂吧,反正比赛规则是能舔到就能计数,是个逼能用就行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