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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得有点太刻意了。
纪斯衡垂眼看着Beta敞开腿,羞耻地别开脸,手探到身下,按着阴唇把把穴掰开。淫水已然糊满了艳红的肉,阴蒂不再藏着,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像挂在枝头上的红果,逐渐熟透。
她睫毛紧张地颤动,带着哭腔:“纪斯衡,你说的……只要我掰开你就不插进来……”
“嗯。”
纪斯衡淡淡应声,手指摸上软腻的穴肉,从阴唇的缝隙中划过,勾出一指拉丝的淫水。
“好乖。”
指节一寸寸往穴道里按,他轻笑着问:“宝宝对着纪朔也这样发骚吗?”
穴道被开拓的胀意和身体惊诧之下的僵硬让时鱼避开了纪斯衡的注视,心神惶惶。
他的话精准地牵动时鱼不美好的回忆——她也曾当着纪朔的面,主动掰开穴。
她下意识的反应如何躲得过纪斯衡的探究。
他没继续问,甚至仍在微笑着,眼中却冷意游动。穴道里多加了一根手指,指节捅得更深,淫水被挤出来,流到手掌,把整个手都弄得湿漉漉的。
纪斯衡一边掐着她的后颈深吻,一边用手把她插得哭叫、乱扭。
往日里翻阅公文的手,在她的身体里,一下下,捅得又狠又深,直插到指根。
时鱼试图挺起腰摆脱,可快意逼得她坐下去,几乎骑在男人的手上。腰身乱扭,反而把指节吞得更深。腰腹紧绷,爽得乱颤,她又哭又求。
数次性爱,纪斯衡已经完全熟悉她身体里各处的敏感点,每一处都重重扣弄,快感迭起,没几下就扣得淫水喷涌,一股股,喷泉似的,水珠剔透。
哪怕含着时鱼的舌尖吮弄,完全掌握她身体的潮涌,纪斯衡仍难以抑制怒意,心头被毒液一滴滴腐蚀,疼痛酸楚。
哪怕早有预料,还是妒火丛生。
时鱼在实验室里拥住他的那一刻,哪怕他知道她的乖另有意图,还是情不自禁想看她要做什么。
纪斯衡觉得自己有些扭曲。
时鱼越顺着他的心意装乖,他就越会想到……她曾经也会用这样的姿态,蛊惑别的男人。
以羞怯的神情,用那双泪水浸润的眼睛,勾着脖颈索吻,掰开骚穴求操,浪荡又青涩。
他们之间很少提到纪朔。
从一开始疏离的照料,发展到难以控制的爱欲。纪朔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不断地提醒他,曾经的他是多么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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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次危机,季韫律轻飘飘一句,只是想取血研究时鱼的身体,让纪斯衡维持在表面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私自派人下手的行为彻底触及纪斯衡的底线。纪家和研究所的交易已经达成,涉及利益,不便再取消。但他打算带着时鱼立刻离开这里。
周立泽坚持不懈地守在外面,暂时停留在研究所只是纪斯衡的权宜之计。谨慎考量过后,他认为留在这里的风险更大。
当年星庭研究所之所以在大众视野里销声匿迹,是因为曝出了以人为实验体的基因研究实验。尽管实验体并不是从普通人中掳来,而是收养的孤儿,却也让人难以接受。
“研究出不受信息素支配的完美人类。”
纪斯衡翻看研究所的事迹,瞥见这句话,仍觉得荒谬。
在这个性别固定的地方,信息素等级很大程度上决定一个人的未来。而这项研究竟然想突破生理限制,让人类从根本上趋于平等。
……注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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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血失败的研究员站在办公桌前,小心翼翼地告知季韫律时鱼已经离开的消息。
“这件事是我失手……”
纯白发丝下,季韫律如蛇般幽绿的眼眸微微眯起:“还记得是谁袭击你吗。”
研究员愣住了。
事情发展脱离预想,任务失败的后怕让他没再梳理当时的情况,如今想来,那实验室里不该再有其他人啊?
季韫律瞥见研究员茫然的神情,让他先离开,而他独自回到取血失败的场地。
站在熟悉的实验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