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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
时鱼万分狼狈地被周立泽摔在沙发上。
耳鸣声淹没耳道,像电视坏掉时突然而刺耳的嗡鸣,贯穿她空白的大脑。
原本觉得宽大舒适的沙发,变成了桎梏她的床榻。她还没撑起手臂挣扎着爬起来,旁边就横过来一只手,揽过她的腰拉进怀里。
把人捉到手,沈慕青也不恼她刚才的逃跑,亲亲热热地缠了上去。把人放在大腿上,圈住腰,下巴轻蹭着她的脖颈,轻飘飘地问:“小鱼怎么不说欢迎?吓成这样,刚刚在我怀里不还睡得挺香。”
男人强壮高大的身躯像一堵无法越过的厚墙,轻佻的声音挤过嗡鸣声,抵达她迟钝的意识。
腰肢被紧紧握住,她颤巍着抬起头,面前还站着另一个让她胆怯心惊的Alpha……一身经久不变黑色训练服,袖子随意挽起,露出肌肉紧致凸出的小臂,偏棕的肤色更显未褪的野气,那双金色眼瞳此刻正沉默地凝视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己的老婆被别的Alpha抱着哄,周立泽连表面都懒得伪装,硬朗深邃的眉眼戾气尽显。
“提前说好的事,你他*当放屁吗。”
沈慕青把人抱得更紧,感受到时鱼愈发绷直的身体,靠在她肩上,慢悠悠地抬起眼皮:“她胆子小,你吼她干什么。”
周立泽真叫沈慕青这颠倒黑白的态度气笑了,但他也知道,和这种贱人费口舌是无意义的。
他那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的老婆到目前为止,一声不吭,就这么僵硬地蜷缩在Alpha怀里,眉眼低垂,像只战战兢兢的兔子,自欺欺人地试图隐匿存在。
周立泽眼中浮动过一缕阴郁的影子。
他半跪下来,把时鱼紧抓着睡裙的手牵起来,放在嘴边亲了亲,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表情是笑着的,说出话却像把字眼咬碎了,森冷又隐忍:“要不是出了事,我还不知道……老婆这么受欢迎。”
听了这话,沈慕青的注意力也重新放回她身上,握着腰的手缓慢地摩挲,像圈禁猎物的蛇尾,不断收缩、箍住,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两股灼热的目光几乎把时鱼看穿,她被全然控制住,前后都是虎视眈眈的男人,侵略的热意浸透过来,粘稠的欲望混着不得与他人不分享的嫉恨,得不到满足的占有欲全部倾泻在她一个人身上。
被牢牢抓紧手心的人怕得不敢呼吸,黑压压的睫毛像压了雪,颤个不停,仿佛再硬着心肠逼一逼,就能可怜地掉下泪来。
瞧着真是……无辜至极。
一贴近就警惕得连连后退,偏偏越远离越叫人垂涎,她好像天生为了勾引他们而生,不靠外貌、也不靠手段,轻易把他们勾得神魂颠倒,让他们恨不得连皮带肉地嚼碎了吞下去,她又怕的要命,哭个不停,仿佛这都是他们的错。
关在水缸里的漂亮的小鱼,此刻终于一伸手就能捞出来。任由他们摩挲湿漉漉的尾鳍,剥夺呼吸后,软绵绵地瘫在手心里,挣扎都费力。
但他们已经清楚,他们注定无法独享。
不知是谁的呼吸先粗重起来。
握着腰的手摸到胸前,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揉弄乳肉。及膝的睡裙是丝绸材质,轻薄柔滑,乳尖因刺激凸起,很容易便被摸出来。
另一只手从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