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时鱼已经分不清哪些柔情是真的,哪些垂怜是真的……哪些爱意是真的。
如果这些Alpha的爱都是黏腻的、不死不休的,那她就像陷在沼泽里,每挣扎一次就下陷一点,直到完全被充斥着欲望的爱吞噬为止。
她高潮得近乎失力,狼狈地趴在地上,抽噎不停,又被身后人捞起腰,横抱起来,放到柔软的床榻上。
Alpha用毯子将她裹起来,捧住她的脸。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语速缓慢,音色低沉,像首优雅的睡前曲:“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不做了……上次明明都跟你说过了,别乱跑。被扇痛了是不是?水流了我一手。”
他的语气太温柔。
仿佛刚刚那个毫不留情的人不是他,那个将她的穴扇得快要烂掉的人也不是他。
时鱼不想看他,她浑身疼,膝盖疼、手肘疼,屁股和大腿也在抖,哪怕次次经历这些,她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
他快把她玩烂了,再抱进怀里哄,摸上她还在颤抖流水的小逼,掌心贴着软腻的逼肉缓慢地揉,不知是亵玩还是真的怜惜。
Alpha的手掌很大,能将她那口逼完全包住,一下下地揉,肿得像颗红果子的阴蒂、外翻的阴唇、合不拢的逼口,全部按过去,揉得快感又往上涌。
时鱼还没缓过力气,想挣扎也挣脱不开,身体本就敏感得碰一下就哆嗦,小腿胡乱蹬了两下,竟是又被他揉喷了,瞳仁涣散,流着口水,呜呜咽咽地呻吟。
他吻了吻她的眼:“好可怜。”
虚伪的怜悯。
令她恐惧的控制欲。
把她折腾成这幅模样,又假模假样地、柔声细语地哄。
“纪斯衡,你是在报复我吗。”
湿漉漉的黑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睁开眼,声音沙哑,却带着嘲讽的意味:“报复我扔掉了窃听器?”
那颗镶在她裙子上的、仿似宝石的窃听器。
帮她整理衣服的Omega临走前,握着她的手,引着她去摸,声音压得很低:“要不要拿掉,看你。”
她当然要拿掉。
宴会上,她离开他之后就将它扯下来,狠狠扔进垃圾桶。
她不在乎他会发现。
纪斯衡拨开她的头发,捏着她的耳垂揉了揉:“只是个小玩意儿而已,犯不上因为这个生气。只是不喜欢你乱跑这个坏毛病。你自己安排好的床事,却总是挨几下操就要跑……”
他温和地与她讲道理:“次次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