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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韫律什么都没说,走到她面前,纯白的长发从脸侧垂落,睫毛上像落了一层厚厚的雪,牵住她的手,离开。
走到门口,时鱼说:“我想去看看你母亲的实验室。”
“好。”
顿了顿,他答应了。
封闭已久的实验室终于有了被打开的一天,门口验证通过的“滴滴”声响了半分钟,有些聒噪,经年累月中,显然变得迟钝了。
时鱼预想过,她以为她会看到一些残忍至极的标本,或是其他血淋淋的东西。可真正踏足后,她发现这里朴素得不像是一个实验室。
实验桌上敷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空无一物,收拾得很干净。再往里走,十几个两米高的书柜排列在面前,里面的资料整整齐齐。
很难她所做的那些可怖实验,来源于这间简单的阅读室。
时鱼翻阅了许多书籍,幸运的是,她翻到季一要求她找的那本书。记录了传送器的关键修补过程,她心跳到了嗓子眼,视线却没有过多停留,记下位置便放了回去。
“她……是怎么去世的?”
时鱼环顾四周,她可以想象出那个照片里笑得灿烂又温柔的女人是怎么坐在这儿认真地研究文献,记录实验过程,却无法想象她是如何残忍地用自己的孩子进行实验。
“是自杀,也是他杀。”Alpha平静地说,“做完最后一组血液分析实验后,她把刀塞进我手里,握着我的手,捅进她的心脏。她说这是赎罪。所以我原谅她了。”
他的叙述直白且冷漠。
时鱼怔住,回想起那些被他置换过的经历,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毕竟她曾真心实意地为这些经历流过泪。
她确实恨他欺瞒,借她对季一的同情,骗去她的怜悯,但某种程度上,她觉得他可悲。
他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
她看着他深绿的、晶石般的眼睛,问得很残忍:“季韫律,除了模样,你和普通人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Alpha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脸侧。
他的模样太具有攻击性,像一条通身泛白的美人蛇,稠艳中夹杂着非人的冷漠。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语调没有起伏,话里却不住地渗出扭曲的渴望:“我喜欢你的体温,喜欢你咬破我的腺体,喜欢你在高潮时扯住我的头发,喜欢你的阴道紧紧裹住我的性器时轻微的疼痛……这些,应该都不正常。”
时鱼听得头皮发麻,迅速抽出手,逃避似的往后退了几步。
Alpha没有拦她,静静地望着她,视线像是凝固在她身上。
突然,她想到一件之前她从未关注过的事情:“你没有发情期吗。”
“有。”他耐心地回答她每一个问题,“我会定期休眠,自己熬过发情期。我的发情期与寻常Alpha不同,嗜痛,控制不住自残。所以,我会把自己绑起来,直到发情期结束。”
“……”
季韫律看出她复杂表情下掩盖的欲言又止,洞察她想法似的,盯着她颤动的眼瞳,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