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缚在人内。一段时间之后和灵魂再次合，这个工作就完成了。”

叶寒哼了一声。

“如果这个法阵这么厉害，为什么昨晚上我还能听到那些灵的声音？”

叶寒顿了顿，垂下盯着陶罐。

叶寒：“……”

抛去所有问题不论，他对叶寒中的不堪回首实在万分好奇。

叶寒向方易的额：“在你打开罐的瞬间，那些记忆就你的灵魂里了。”

方易想起叶寒以前说过的团队行动。“你和缚灵师合作过？”

方易呆了片刻才找回自己的思路。

“躲什么？”叶寒有些不兴。

“在理论上，天地间一切平衡，存在着恶灵，自然也存在能制约他们的力量。”叶寒帮他把玩一个个收罐中，顺手又揣了个人偶袋，“但因为能力的不同，也会有缚灵师敌不过恶灵的情况现。所以缚灵师和灭灵师的合越来越重要。”

“有认识的人，合作过一次，不堪回首。”

他把手指继续往前递，在方易的额上弹了一记。

叶寒果断：“没有。不堪回首。”

“我看不到你有丝毫天赋。缚灵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你能净化恶灵么？”

方易往后仰，躲开了叶寒的指尖。

方易额：“给我时间消化……哎，我妈这么了不起，我是她儿，应该也……”

只是在注意到叶寒后的方易之后，所有人的神都变了。

“非常厉害。”叶寒以手指指门外的院，“你二舅说保护着方家的那个法阵是她十四岁的时候设下的，我第一次见到防护范围那么大、时间那么久的法阵。而且——先说句对不起——而且你妈妈已经不在了。缚灵师的法力会随着他们的死亡失，能撑到二十年已经很不容易。”

骨的憎厌

“……我能看到他们。”看到叶寒嘲讽的笑容，方易想了想，转了个话题，“缚灵师能净化所有的恶灵？”

方易没在意他的吞吞吐吐。事实上叶寒今天居然给他讲了这么多，简直破天荒。他在郁闷和混的心情之外，又有了小小的、说不清不明的雀跃。

但缚灵师的工作并没有那么简单。随着社会的发展，灵魂离的情况也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多恶灵现，它们之中的少分有大的能力，试图销毁人本的灵魂，取而代之。

“她很厉害吗？”方易转而问。

“所以缚灵师和灭灵师开始合作。我记得在明朝的时候，至少是明朝，这两个职业是火不容的。缚灵师认为灵是可以被安抚和净化的，但我们不这样想。已经受到污染的灵必须歼灭。毁灭灵所费的代价和时间远比净化他们更少。”

“你有熟悉的缚灵师吗？”

叶寒笑笑：“那些不是灵，是记忆。是你妈妈封存在这三个罐中的记忆。所以这个罐只有你能打开，因为她希望你看到、听到那些记忆。别急，现在不行。在你层睡眠状态、全放松的时候，它们会来的。”

方易：“……”

叶寒提着砸过张宏志的罐，走到了张宏志的房间前。好几个人都围在走上，看到叶寒过来，有些畏惧地让一条。之前不许叶寒接近张宏志的二姑也松了，看着他手里的罐，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