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叶寒说了原理，叶寒面无表情地说不知。“学习成绩太差。”

张妈所知有限，除了那些旧事就没了。方易和叶寒回到房间里，拿方博君刚刚给的本。

“什么东西？”

“是日记？”叶寒说。

废柴嗷地叫了声，张妈着它的爪打几下。

方易在床上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堕睡眠。本来趴在床边的废

方易：“……”

“不对，这本用很久了。”叶寒拈着纸张边缘。因为频繁被翻动，边缘变变脏，并不似没有用过。

“……你先躺一下。”叶寒说，“我找东西给你吃。”

方易眨眨，嗯了一声。他到外面找到打火机，试着烘烤纸张，但除了稍微卷起之外，并没有字迹现。

叶寒门几步后想起废柴还在房里，折返回去打算把它拎来，但方易房间的门却打不开了。

叶寒：“？！”

方易顿时什么都不想吃了。

“你妈妈没什么好说的。”张妈皱着眉，嘲讽地笑笑，“一个怪胎。”

章晗的双手也莫名现了燎伤的痕迹。她昏迷不醒，隔村的风先生过来看，都说她被鬼反过来迷了。方博君那时正好带着方易县城玩，他们立刻在风先生的指下把章晗转移到了小平房里，在门窗上加了锁。

打开一看，全是空白的。

他把本从翻到尾，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写。

被关在小平房里不到一个月，章晗就死了。据说她的尸被恶鬼撕碎，什么都没剩下。那天晚上群山恸哭，走兽奔驰，沉睡的人们纷纷被惊醒。在月中，银白的朦胧光带从山林中升起，飘摇直向天际，把周围一大片青黛山峦都照亮了。

两人尝试了很多方法，都没看到纸张上显示的东西。

自己车祸后很多事情记不清楚的理由又说了一遍。

然而阵法设下的当晚，詹家就起了一把火，詹羽的父母亲死在火场里，他从灰烬中爬来，被烧焦的肤一块块脱落，很快又长好恢复。

“果。”叶寒应，“对你有好，苦良药。”

方易鼻闻纸张上的气味，想起小学自然课上学的东西：“可能是秘密文字，要用火烤才看得到。”

“博君和她结婚，没有一个人是赞同的。”张妈说，“能和山说话，还能跟死人聊天，这是正常人？博君她得不得了，谁说的话都听不去。”

“这人一旦被鬼迷住就救不回来了。”张妈说，“还会害死全家人。谁有办法？谁都没办法。”

章晗不受方家人迎，但在镇上小有名气。人们知她能让恶鬼消停，常常来找她帮忙，一来二去，章晗得知了詹家那个不死孩的事情。张妈不清楚章晗到底在詹家发现了什么，只知她设了一个阵法，说是能让詹羽恢复正常。詹羽的父母都很兴，称她为神仙。

“那我什么？”叶寒问。他看到方易脸有苍白，拉着他的手看自己扎来的伤。理说只贡献一血，不会对失血者造成损伤。但叶寒又有些不肯定：章晗的缚灵能力很，在利用方易的血引蛇灵的时候，为了达到章晗的能力度，也许会伤及方易。

“也许它本来就没字。”方易把到床上的废柴赶了下去，“算了，我先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