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摸了摸因为詹羽的话而凶狠叫声的废柴。

“反正死不了。”父亲说。

“其实不要以为小孩懵懂，当他开始懂事，他接受事的速度是非常非常快的。比如我，嗯，学霸。”詹羽指指自己，“无师自通的学霸。”

痛哭、嚎叫、挣扎，都不能阻止人们拉着他幼手脚研究“怎么折才会断”这个神秘话题。父亲和母亲被阻拦在人群之外，而渐渐的连他们也不会再来阻止了。

方易不知如何接话，于是继续沉默。

“你要和我说什么？”方易问。废柴上长椅，立在两人之间，猫视眈眈地盯着詹羽。

了。”詹羽边喝茶边说，“不也不行，万一真的下去了怎么办。他是正常的人类，是会死的。”

方易：“……”

詹羽在这个世上学到的第一烈情绪是害怕。

他自顾自地笑起来，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你这只白……哦，猫，怎么那么凶？”詹羽想抓废柴的耳朵，被废柴呲牙咧嘴地瞪了回去，“摸摸都不行，你主人怎么养的你？嗯？乖一，不然把你回炉再造哟。”

“我无法形容，但很喜。”

方易没想到他这么自然地将话题移到了自己上，转看着他。詹羽冲他笑笑：“放心，我和你聊的内容别人听不到的。”

方易能理解詹羽母亲的想法。本来就已经是不正常的孩，若是被外面的人听到詹羽说这样古怪的话，说不定又是另一场更大的风波。

“你学到了什么？”方易问。

“但你对付了方易的母亲。”

“以前什么都不懂，也不知死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有时候睡醒一觉，床边会多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黑乎乎的小人。于是我就问我妈，结果被打了。她说我被鬼迷住，让我不要再讲那样的话。”詹羽说，“她是疼我的。她叮嘱了我好几次，不要在外面说，要是看到了实在很想讲，就悄悄跟她讲。”

他一气。

詹羽神平静，看着方易时并没有丝毫动摇：“这个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她会死。她也许是真心想帮我，但我不需要帮忙。虽然被砸破脑袋时还是会疼，但我已经懂得忍受这痛，等待伤愈合和复活了。复活的觉非常，非常非常。”

“学到了跟我分裂来的那些灵魂沟通的办法。”詹羽想了想，似乎没法给方易演示，遗憾的表情，“总之，我和它们是可以沟通的。它们能帮我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当时小，恶灵们能力也有限，对付不了人类。”

“其实她的考虑也是不周全的。她是个厉害的缚灵师，也许真的能够把我里这个混的魂魄稳定下来，然后我就不会再这样不断因为死亡而分裂了。可是稳定之后呢？她能向所有人说明‘詹羽已经变得和你们一样了不要再用刀刺他’？即使她说了，那些混会信？”

这一

母亲看到他因为太痛而大哭又觉得心疼，会抱着他好声好气地安。小时候詹羽常常因为失血过多而厥。他死不了，只是特别难受，天地在旋转，他站不起来也说不话，昏迷了又醒来，醒来后再昏迷。

☆、第33章虫巢（7）【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