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手里掉下来。然而还没落到地面就被他用另一只手捞起，随即以极快的速度抓着，在另一侧脖上重重一划。

方易：“长什么？”

方易：“？？？”

有遗憾。容晖刚刚差就想跟詹羽说恶意值消失的真正原因了。他从詹羽方才剧变的神里看到一丝愧疚和痛苦的痕迹，那一的情绪让詹羽有了些平常的人类气息。

在自己家中接待容晖的方易很开心，但叶寒满脸不。

“要是想多儿血也是可以的，我自己能控制它愈合的速度。这样比较方便，有时候在同事面前受了伤，总要几针，不然就太可疑了。”詹羽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被脏的制服，抬看到容晖的脏外，伸手过去血，“我已经让你看到我最大的秘密了，你的呢？”

容晖不明白他心情变糟糕的原因，默默坐在一边，等他喝完酒再聊。但直到喝完詹羽都没再说话。他骑了车，说了句“再见”，蹬往与派所相反的方向。

容晖中神情复杂。

——这人真的有病。这是容晖此刻心里最烈的想法。

话音刚落废柴就喵地一下窜上了电视，浑都竖起来，咬牙切齿。

詹羽脸突然就变了。他张了张，可什么都没说来。用手净颈上血后，詹羽不再追问容晖，转而开了最后一瓶酒。

方易朝他挥手：“走开走开，让容晖坐。你坐你坐，这个位置好，对腰好。你腰不疼吗？右手那么重……”

“很快的，就一晚上。”容晖温和地说，“帮我捣毁一个虫巢就行了。那个虫巢是制作来对付我父母的。常婴，帮帮我好吗？”

没人给他答案。废柴犹豫了很久，从电视上下来，偎方易怀里。容晖和叶寒默默看它撒。“它的意思是，看你答不答应。”容晖翻译了喵语。

叶寒黑着脸起让开了。容晖和方易说了几句话，提了借废柴的想法。

容晖觉得自己脑完全不够用了。詹羽捂着自己的脖，脸上浮现没法隐藏的痛苦表情。他忍着疼，满是遗憾地说，糟糕，衣服脏了。

发生车祸时，容晖正好隐了形在桥上闲逛。他看到了事故发生的全过程。

废柴最终在方易的中随着容晖跑了。容晖临走时跟两人换了一个信息。

“你怎么知我在这里？”叶寒一副大爷模样坐在沙发上，问刚走来的容晖。

“不会疼吗？”他问，“即使不死，肤和肌受伤也是会疼的吧？要是下一次你真的死了呢？”

废柴在电视机上来回踱步，尾甩来甩去。

“撞车的瞬间，那个恶灵在保护副驾驶的女人。”容晖说，“它原本是和司机在争抢方向盘的，发现右边有车撞上来之后它立刻到女人上抱着她。我如果没看错，在车祸发生的时候，司机和车里的其他男

摸摸自己的右臂，他伸了个懒腰，跟着叶寒和方易消失的方向去了。

“你看，止血了。”詹羽松了手，扭脖给他看。脖上一片新鲜血迹，红得刺，但除了颈上一条细细伤痕，竟是什么都没有。那伤痕还在以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