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

“万一我是呢，”封无衍的声音越来越低，“万一你以后后悔了想逃跑呢？”

“那是怎样？”

“你怎么这么乖，”封无衍支着脑袋，在黑暗中盯着沈青宁，轻轻说，“我明明是个坏人。”

“就是...长长

“......再说一遍。”

沈青宁适时把脑袋凑过去，蹭了蹭他的胳膊，“让我去吧让我去吧，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绝对不受一伤。”

封无衍沉默了。

“嘭——”隔的床板被锤了一下。

封无衍好笑的看她，“明明是你的声音太大吧。”

“......”，沈青宁立撒手，“竟然不怕，一都不好玩！”

之前她两次提议都被封无衍绕开话题，这一次她可不会再这么被他带着走了。

“......”

“不会的，我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可能有耗，”封无衍都忘了这茬事了。

“咚咚——”，隔的床板都要捶塌了。

沈青宁终于反应过来，面上一红，竖起手指“嘘”了一声，“你小声，别人听见了不好。”

“......”，沈青宁无语了，都说多少遍自己跟林郁没关系了，这人怎么一安全都没有呢。

“你会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

“我没听清。”

可惜封无衍一都不怕，她费劲挠了半天，只得了对方一句，“你抠我什么？”

“不是这样的，”封无衍摇。

“不要不要，”沈青宁赶阻止，“我就随说说。”

“好了，说吧。”沈青宁脸的。

“什么声音？”沈青宁一惊。

“我有想它们了。”

“啾~”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说，”封无衍顿了顿，“什么都可以。”

“你不是，”沈青宁立反驳。

“京城...很危险，表面风平浪静，实际暗涌动。”封无衍轻轻说。

“你哪里怕？”

“我对你的永永远远不会变！”沈青宁大声保证。

你倒是学坏快。

“真的？”

“有可能。”

“你是一个绝世大人！”沈青宁声音特别大。

“那还不是你一直让我再说一遍......好啊，原来你是故意的！”沈青宁终于醒过味儿来，探手指去挠封无衍的。

封无衍转转珠，“谁说我不怕，那是你没挠对地方。”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沈青宁又去摇他的手臂，乎乎的撒，“求求你了。”

“所以我才要去啊，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可是林郁也在那里。”

“那你亲我一。”

封无衍笑了，第一次笑声来，带着温和的少年尾调，低柔又清晰。

“我明天拐回去给你抓一只来？”

“那我想和你一起去京城。”沈青宁瞅准时机提要求。

“当然有，我的就是永远不变的。”

说起耗沈青宁又想起了雪山上的小球，小声问封无衍，“你说小雪球们会不会和耗是亲戚？”

“嗯。”

“你要记得，自己是一个绝世大人，见一面就让人掉魂的那，不要随意的妄自菲薄。”

“让你使坏，害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