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娘，我是谁？”颜淮看着颜衿已经开始迷离的神，轻声问。

“矜娘，我等你及笄。”颜淮抱着妹妹玲珑小巧的，手臂压着她的腰肢迫她的下与自己相贴，颜衿此时的发因为汗贴在背上，他抚摸着妹妹锦缎般顺地乌发，发着自己不又难以启齿的望。这句话颜淮在第一次时就对颜衿说过，可如今的语气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想起不久前小心握在手中的那双致的对钗，那时颜淮只觉得这世间唯有它们才得上颜衿。

“母亲这段时间，可有提起过有人向颜家提亲的事？”颜淮摆了摆手抱起颜衿下床转至隔间的屏风后，婢女们早已备好了洗的站在一旁等着。

颜衿接到此时被吓得哽住，可哭声被接下来颜淮的剧烈动捣成一段段意义不明的与混合在一起的破碎音节，她一只手抱着颜淮，指甲几乎要嵌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无助朝前胡抓着。颜衿明明觉着害怕颜淮的这般动作，可小腹内却开始不明所以地颤动着，她能受到两人此时已经逐渐开始，而的源却是自己。

“啊！”右被颜淮轻轻一咬，颜衿顿时发一声哼，颜淮也受不住继续挑逗一把将颜衿抱起令她半跪着坐在他上。

颜淮听见“乔家”两字自然便知秦夫人中说的是谁，想起白日里颜衿与乔时松那般相谈的样，不由得了手中茶杯。

又动了数十下，颜淮抓过早已放在一旁的白绢握住下，随后两人皆是一颤，他将沾满浊的白绢丢在地上，此时颜衿早已无力地伏在他上，她微弱地说了一句话后便闭上彻底睡了过去，她说：“不许告诉母亲。”

“只是老夫人闲谈时无意间向小提起过，她说瞧着乔家公为人世都好，又是在您手下事，就随问过小的意思，不过小没有什么表示便就作罢了。”

“矜娘，你好好瞧着。”颜淮扶起颜衿，见她已经满脸泪心里忽地一揪，可还是皱着眉替她吻去泪珠，“你要记着，与你这事的人只能是我。”说完便伸手脱下她的亵，颜衿只觉下微凉，双间伸的。

此时颜衿上小衣早已被褪下，外面贴的纱衣堆在臂弯，发髻半垂玉簪斜坠，颜淮将她抱在怀中，受着双他的膛，手掌向下停在颜衿的小腹受着她的颤抖。

只好双手抓着枕将脸侧偏着埋在里面。

“兄、兄长……”说这句话的时候颜衿似乎清醒了一些，挣脱着想要离开，随即又被颜淮抱得更：“叫我哥哥。”

“矜娘，我是你哥哥。”

“你是、是，你放开我……”颜衿仅剩的意识里似乎仍在挣扎，可偏又挣脱不开，最后将埋在颜淮肩上呜呜哭了起来，“不能这样，放开我……不能这样……”

“不要……呜……”

“你十三岁那年，就有人家向我提了亲，我没同意只说你还小。可现在你已经十五，又是家中长女，若是有人来提亲……”颜淮抱着颜衿，也不她能不能听见自顾自地说着。只要及笄礼一过，纵使颜淮再如何相反设法拒绝他人，母亲那边也会开始替颜衿相看人家，“所幸儿如今还小，我还有时间周旋。”

“老夫人只提过一次。”木檀命人端了早已凉好的上来，颜淮坐在桌前上随意搭着件外衣，听得这句话挑了一下眉又：“是谁家提的亲？”

将床边桌上的镂空银球朝外面掷去，银球跌在地上发“叮叮”的清脆响声，随后木檀带着一众婢女推门而，颜淮随手拿了外衣披在颜衿上。木檀掀开床帘，似乎对这番光景早已见怪不怪：“让婢来吧。”

“叫来，叫给我听。”颜淮哄着叫她矜娘，双手之间的力逐渐加重，颜衿有些吃痛，可却又循着本能地向着颜淮凑近，她微微弓起，每次呼或者息时小腹都会轻轻与颜淮的相贴，颜衿察觉到他的腹肌，有些害怕地伸手抵在他的前想要再隔开一些距离，然而现在她这幅样早已没了力气，所谓的抵抗反而像是轻柔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