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疼。

他抓住她的腰，微微一，轻轻。她了气，整个人像被燃。几下之后，他却忽然停住。

正当她想翻个时，下忽然被什么了一下。她僵了僵，下意识伸手一摸，才发现梁樾还着。

两人的再一次贴合，私合的那一瞬，陈白轻轻皱了眉。那尚未愈合的生涩，像一层尚未褪尽的细沙，硌在的肌之间。

她咬着，低靠近他耳边：“其实……现在没那么疼了。”

陈白怔了一下，被那突然涌的包围。她没躲，只是静静地握着他，用手轻柔地抚过他颤抖的腰侧，好像在陪他从的浪尖落回现实。

温的猛地洒在她指间、手腕、下腹，一一，带着近乎失控的力度。他的腰抖得厉害，指尖死死攥住床单，整条背肌都在轻微颤动。

他只是抬手盖住她的手，轻轻引导。

陈白没有再说话，只是悄悄把搭上他腰间。她没用力，只是缓慢而确定地缠住了他。

梁樾还没动，只是伏在她上，静静地抱着她。

陈白不甘心地贴着他，在他锁骨边轻咬了一，然后慢慢退，低声说：“那你教我。”

落在窗沿上，落在他们的息之间。

她转看他：“你……还在？”

那是某完全无法控制的释放——像突然断开的弓弦，崩得他全发麻。他埋首在她颈侧，几乎是整个人低低地声来，一连串短促的从咙来，像再也压不住的。

不是剧烈的那，而是一隐约的、钝钝的刺，像肤被反复之后的红，又像是某被悄悄拉开的痕，留着脆弱的薄痛。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亲了亲他的耳尖。

梁樾伏在她肩上很久，呼一下一下地收。他的额贴着她的锁骨，汗顺着鬓角落，像在她肤上留下余。

“不能再了……我真的怕你撑不住。”

他闭了闭，像是崩溃前最后一秒的克制被住了。

话音未落，他的陡然一颤。

她缓了很久，才慢慢从茫然的中恢复过来。

陈白没有说话。只是顺着他的动作靠过去，脸埋他，鼻尖贴在他肤上，那是一很近、很安静的亲密。

那一晚，雪下得很慢。

“对不起……我没忍住。”他说。

她没回答，只是动作很轻地，慢慢坐上去。

他轻轻拉起被，将她裹在怀里，手掌贴着她后背，一下一下地抚着，像是哄小孩睡的节奏。

净之后，他把纸巾收起，翻回到她边，伸手把她抱怀里。

她的动作慢慢找到节奏，来回的抚越来越顺畅。每一下都像在近某个临界。梁樾的呼越来越重，膛起伏得厉害，整个人仿佛被一难以抵抗的情绪推向边缘。

陈白缓了很久，像漂浮在某极的底。之后，她整个人像被冲刷过的岸，一半，一半空。

“这样……对吗？”陈白轻声问，带着一，一迟疑。

他伏在她耳边，声音哑到几乎碎裂：“不行……我快了……”

她低，用手重新握住他，动作还是有些不熟，但这一次，他没有退。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覆上她的手，像是在引导，也像是在寻找一支撑。他的掌心得发，骨节收。

她低看他的表情，那是从未见过的一表情——有望，也有脆弱。

梁樾偏过，呼还没完全稳下来，“别我，真的。”

他把她搂，两人沉安静的毯里。

梁樾一怔，声音哑哑地问：“你确定？”

她没有说来，只是咬着，将那一下微微的痛吞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