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阳台上,让你做我的性奴。”
太过突然又无从抵抗的反制,吓得她说不出话。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揪住她盘起的发辫,迫使她扬起头听自己说话。继而,他扒掉她的内裤,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俯首吻入覆雪山脉般的脊沟。
“不喜欢我,还湿得一塌糊涂。”
一时间,情绪不知是喜是惧,后悔也已经太晚。她没想到温吞都是假装的,他在床上认真起来,甚至比平时更凶。就算是她,他唯一的女儿、血亲骨肉,也不能例外。
他的下流话越来越过分,“屁股倒是抬起来。刚才不是很能骚?”
“我不要。”
“还敢顶嘴?”
话还说着,啪的一巴掌狠狠扇过两瓣屁股,扇得她浑身哆嗦。
“我从小到大都没打过你,今天是第一次。知道为什么吗?”
她不说话,他换了不同的方向,又是更重的一掌。
他阴恻恻地笑,“这种时候倒硬骨头了?我倒要看看,等下被操了还能硬多久。高潮了都不叫一声吗?还是你敢在跟我做的时候想别的人,看着我叫别人的名字?”
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被拔断。她如愿以偿将他逼疯,让他变得想操她。但正如他想让她明白的那样,这种自轻自贱的性交,并不是她想要的。
可现在也由不得想不想了。
惩罚还没结束。他跨在她身上,双手并用地肆意鞭挞。
白嫩的臀肉被打得噼啪作响,渐次铺满淫靡诱人的绯红,宛似雪中红梅,也像是松软的面团,在他纤长的掌中,弹成各种形状。鞭炮般的暴烈之中,偏夹杂着似水缠绵、似死结难解的恨意。
她有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再故意激怒他,已经显得不明智。但再怎么样,她也没法曲意逢迎去讨好他。
“爸爸,我知错了。”她毫无感情地敷衍道。
“错哪了?”
疑心极重的男人果然一眼看穿生硬的演技,她脑子一疼,叛逆的小尾巴躁动起来,索性又不装了,继续往他痛处捅玻璃渣,“不该喜欢上别的男人。”
她永远不会明白,自己天真无邪的恶戏会在无形之中伤他多深。他又灌了自己半杯酒,如纸一般的淡影,终于如玉山倾倒,坠在她的身侧。
这句话无疑让他以为逾越的是自己。他清醒了,也结束了。秒男。
“对不起,做了很过分的事,我不该这么对你。”他冷淡道,“今夜的事就忘了吧。”
他的语声轻柔,却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钤并非刻板印象里大男子主义的古板家长,从人生大事到琐碎礼节,都要彰显自己的控制。然而,他也从未忘记,自己才是代表这个家的主人。他想裁断这荒唐的开端,无须她的同意。
她仗着还未褪去的酒意,最后一次吻他,“你还不明白吗?就这样从房间里离开,我只会变得讨厌你。”
他揉着发痛的眉心,露出雨过天晴的笑颜,“你真觉得我看不出来?”
什么?
他竟然早就清楚自己有意在骗,装作不知,就看着她演?
她尴尬得脚趾抠出一厅三室。
故意说喜欢别人来气他,怎么看都蠢得要死。简直是被笑话一辈子的把柄。
不意他却道:“如果我与你做了,你会觉得,就算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也不是多出格的事?我不会让你如愿。”
心上被划过一刀,痛楚和涩意却弥漫得到处都是。她望见他眼眶泛红、泪痕半干,几乎共情到他心里的难过。
少女也不由地困惑了。他拆穿了她所有的把戏,却唯独对她喜欢别人这点深信不疑?不怀疑到像是在刻意欺骗自己。她怔怔然望向他,再一次深刻地意识到,原来十多年相处下来,都未曾真正了解过他。
他在她面前,就是一团困惑。
她用鼻子呼出一口气,道:“都这样了,好歹让我玩一次。你都那么欺负我了。”
“我不要。”他毫不犹豫拒绝。
少女苦着脸瞪他,眼里又扑簌簌地垂泪。
他才紧张地抱她起身,轻拍上背,再用睡衣套住她发冷的身子,哄小孩似的安慰道:“好了,杳杳不哭,再哭就变小花猫,要被大狼狗吃掉了。”
她不满意地敲床板,“你也这么哄你的情人们吗?”
他无言以对,却终于是妥协了,埋首在她溜圆的肩头,伸出那蛇信一般的舌头,来回往复地试探敏感之处,直到她被唇齿含得酥化,反手攀上墙面,又像打翻了水坛那样,踢开双腿,弓起身子贴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