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没关系的。”他摸摸她的头,又将“命根子”挂到她的颈上。但不知道为什么,人却跑下床,用刀刮玫瑰枝条上的刺,刮着刮着,又没来由地问她,“65×8是多少?”
“你是多动症吗?做爱不能好好做,非要搞这搞那。”
他冷冷回头,眼神里写着“谁说要跟你做”。还在记仇。
她姑且配合地算了一下,机智地发现他的套路,“五百二十。”
嘿嘿,她不上当,才不说是五二〇。
“73×18?”他又问。
好怪的算。
算了半天,算出来是1314。
她不说答案,却说他的伎俩老土。
他不为所动地继续问:“696÷29?”
答案还是两位数,这种程度的复杂除法已经不是她能靠心算解决的了。只能靠猜。
“34?”她看见他眼睛眯得更紧,又改口,“24。”
这回好像没有特别的意思,单纯的算术题。
“哪个?”
“24,确定。”
他绷着的面容忽然笑开,“看起来有点难?但猜对了。下一个,452-187?”
现在是应该做算术题的时候?
她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要我算?”
“快算。”他终于将几根枝条削好擦净,她也意识到那是干什么用了。
“算不出就挨打。”他又坐回她的面前。
“27……275。”
玫瑰枝条落在她的腰侧,他说算错了,265。
“也给你点奖励吧,算对一题,解一条绳子。”
笑话,刚才她也就算错一题,解这几根绳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三位数以内加减乘除?”她得确认他不会出太刁钻的题刁难。
他点头,但是又道:“有限时,一道题半分钟。超时不算。”
她干劲十足地接下挑战,却没想到这个游戏比预想中难得多。一开始脑子还算清醒,都算对了,但都是三十多秒、四十多秒才算出来,差一点。还是挨打。枝条落上皮肤受力不匀,重的地方会痛许久,轻的地方却痒痒的。她忍不住分心,也开始急,终于逼着自己在三十秒内算出来,但是算错了。他说好可惜。
连续算错几次,心态就稳不住了。头脑开始罢工,想的全是等会他胆敢把她放开,她就骑着他,强上他,狠狠甩几个巴掌,把他操爆。说到底为什么她要给他算?他每天上班就是跟数字打交道,搞这个算情趣?纯纯欺负人。老变态玩得真有够变态。
她望着天花板双目涣散,打算摆烂,他却忽然放海,一连给了好几道马上能说出答案的两位数算术,一时腿间的束缚全都解开,唯独手还绑着。她稍稍活动找回知觉,气急败坏地扑过去咬他。
但他好像早有预料,手里拽着她背后垂着的绳,重新将她制住,覆身按倒,跨骑上她的大腿。她只得侧扭着身子回头仰看他,又挑衅地说:“干死你。”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还不清楚?”他狠狠抽她的屁股,左右屁股上全是肉,力道也不必再做顾忌,“嫌我无趣。现在你觉得有趣,想来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