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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凤栖梧(6/7)

买的大葱就已长老,切口冒出绿芽,根部也弯了一截。正巧他过来,她便忍不住打趣道:“这葱倒是奇怪,越老越长歪。”

他忍气装糊涂,“你不喜欢,那就丢了。”

“人家可矜贵着,哪有我不喜欢的份?”她跟着打哑谜,语气却酸溜溜的。

手臂从背后绵绵地攀上来,他唇齿轻砸,在她耳边吹风道:“不许嫌我老,晚上要你好看。”

她满心只有骗他上钩的得意,情不自禁笑出声,“这可是你自己承认,我只说了葱的事。小心眼还是小心眼,从来没大过。”她故意将“大”字拖长了念。

“你也越发顽皮了。”

他拢着她的手腕,似杯酒释兵权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缴了她手中的刀,身子贴得更紧,直至她不得不俯身倾腰。她堪堪扶住案台,余浪未消的绵乳正巧撞进他掌中。半勃的性器沿着臀缝磨至穴口,若不是还有衣料遮拦,他定已顶进去了。

浅红羞色染上脖颈,后腰的神经却被磨得发麻,渗出薄汗。

“孩子在外面呢。你在想什么怪东西,这就又有反应了?”

他更不客气地咬上一口,细腻游移,缓将颈间的羞色偷食殆尽,“会抖机灵损我,怎还小孩一样怕羞?”

她继续呛他,半是不爽,半是真的为他忧心,“就这么不服老?可别逞强太过,下不来台。”

绕在蚌肉边缘的手原还温柔,忽然就弄得急起来。下一刹,凉风掠进腿心,继而是他。

日光透过开阔的窗间,洒满大半间屋子。她不得不承认,受孕以后的懒困仿佛再也没有好过,但凡是晴日午后,她只想晒着太阳睡大觉。被操舒服了更是趴着一动不动,身段酥软似烂熟的桃,每回都免不了被他取笑。可她再也不像年轻时总想着抵抗,抬杠只限于情趣的范畴之内。无论他想怎样弄她,她都会猫着腰迎合插入,愉悦地眯眼,仰长脖子放声吟叫。

他在恰好的时机捂住她的嘴,任由她浑身痉挛着,将阴茎入至可以抵达地最深处,严丝合缝地含住,浓重而缓地推碾,刻意要她记得。

“夹住了,真乖。”他偏坏心地笑,不让她出声,自己却咬着她的耳朵,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下流话,销魂地喘。窄小的上衣盖不住屁股,浑圆的臀肉整瓣曝露,反光白茫茫的一片。他在上面拍打不停,红痕未曾淡褪,颤乱似拨动不已的弦。

水蒸气从气阀里回环喷出,油烟机将所有的响动盖住。只有她能闻到他身上香水的气味。

也只有她知道,这男人是至死不改的放荡。

他用一个姿势弄到射,弄了很久。往日他这样不换姿势,她定要厌烦的,现在似乎也不会了。

她忘记给牛腩汤放盐。小爱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因汤水太过寡淡龙颜大怒。是忘放盐了吧?我以为你放了。你没放?我记得应该有……两个人边说边笑,又拼命挤眉弄眼对口供。小爱神也终于意识到只有自己被戏弄,索性摔碗不吃了。

你别笑,哄孩子啊。不行,你在笑我就忍不住。三二一,一起不许笑了——

结果还是听取哈声一片。

都怪你,给我滚出去!

……

原来这样才是寻常家庭的幸福?每个人各安其分,撑起属于自己的一小角,就不至于轻易崩塌。她们永远都体会不到了。

逃学的第二天,两个人一起去看新的画展。回来她的头就有点晕乎乎的,想睡一觉,他也要睡,结果在新换的羽绒被里做得大汗淋漓。

一觉睡到晚上六点半,她又被热醒。困意丝毫不减,肚子又开始饿。嗓子干疼,感觉到热好像是发烧了。

钤现在在做什么?

她正要下床,才发觉被子的另一边被他压住。他还熟睡着,面色潮红,嘴唇却苍白,头发被汗微微濡湿,刘海贴着额头绕成小环。呼吸有些凌乱,微张的唇间时不时吐出轻吟,娇喘似的,呜……嗯啊……就像睡前那场情事余韵犹在。好骚。

今日他被弄得分外动情。器物顶在里面硬得要死,人却是要溶成一片月的柔弱模样,任人欺辱,一掐就碎。眼含泪花,口中话语咬得含糊,只听是断断续续的吟叫。她偏道了许多轻薄的话。嫌我弄得重了?你也好意思嫌。

他不反抗,双手罗住她的后背,缘着起伏不定的背沟顺流而下,更往外抱开两条玉腿,要交合处楔得更深,气流与蜜水密密实实挤出来。他捧抱着她的脚踝反复揉捻,几乎弄得她忍不住笑场。他痛苦地皱起眉,一本正经却没有说服力地提醒:不要笑。只因她笑了,会夹得他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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