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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陆氏身着素金绣暗纹襦裙,端坐在裴父下首,神色温婉,言笑得体。
裴纤纤正坐在近前,一双眼亮晶晶地望着裴父,手中捧着一幅细长卷轴,露出的画角绘着几枝轻墨桂花。
“是女儿这几日跟夫子临习的稿子。”她声音柔软,略带几分得意又小心翼翼,“不成气候,但想送给父亲。”
“若下回画得熟些,就也画给姐妹们一人一幅,不敢说好,只是心意。”
席间众人闻言,皆笑着夸她用心、贤淑,连二房主母也笑眯眯点头说:“纤纤这孩子,最是心细。”
裴父接了画,一目掠过,神色如常,只低声道:“笔力还嫩,但心思是好的。”
裴纤纤听了,眼中一喜,唇角微扬。
她顺势又道:“宝宁姐姐方才酒醒,说头晕出去透气许久了,至今未归。我想着,既提及送画,不如也问问她喜欢什么。”
“哪怕她未习书画,也可画她爱吃的、爱穿的——也是姐妹一份。”
她说得温和得体,却将“她不在席、不会书画、只知吃穿”这三样都点得明明白白。
众小姐闻言,皆垂首含笑。
——原配嫡出,却无礼数、不守章法、不习课业、不学女戒,连绣帕都是芸儿替她的。
如今连中秋宴都醉着躲出去,果然是“身份高,规矩低”。
这般人,便是再美又如何?
裴父闻言,却只淡淡一笑,手指摩着那画卷边沿,不紧不慢地道了句:
“她就不必画了。”
“她也没学过琴棋书画,送画也看不懂。”
裴纤纤眼底压不住笑,低头掩了掩神色:“是,女儿明白了。”
可陆氏坐在一旁,垂着眼看裴父拈着那画卷的指节,忽而有些冷。
——明明从不叫她请安,衣食起居皆任她随意;明明赏赐也给,银钱也放,仿佛凡事都不往心里去。
可为何今日这一句话里,分明是轻贱?
——
花园深处,叶影重重。
凉亭边月光映出一角人影,裴宝宁双腿大张的挂在裴谦怀里,小脸埋着不肯抬。
裴谦低头看她,含笑:
“宁宁。”
“亲我一下好不好?”
她没动。
他柔声继续哄,语气轻轻的,带着醉意和一点早就压不住的热:
“哥哥想亲亲你的小嘴巴。”
“你刚才亲芸儿都亲那么久,舔舌头都不舍得停。”
“哥哥只要一下。就一下,舔一舔你的小舌头,吃一点点甜。”
她窝在他怀里,眼睛湿漉漉地睁着,小声:“你骗人……你哪次是只亲一下的……”
他低笑一声,指腹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温柔的逼她抬头看他:
“那就再多亲几下。”
“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让哥哥舔一舔、吸一吸……”
“嗯?”
“哥哥今晚忍不住了,想被宁宁舔,想被你的小舌头舔得满嘴都是你的小味道……”
裴宝宁窝在他怀里不动,小脸别着,睫毛垂得低低的,嘴唇抿紧,像是闹脾气,又像是被说中了什么羞人心思,偏偏就是不肯亲他。
“我不亲。”她声音小小的,倔倔的,像一口咬进绵绵糕里,叫人骨头都发酥。
“你别缠我。”
她素来对他如此。
裴谦低头轻笑,没恼。
“宁宁不亲我,哥哥也不怪。”
“你就是喜欢让我哄,喜欢哥哥求着你……你从小就这性子。”
她怕热,穿得薄,指尖一掠而过,全是柔滑细腻的肉感。
手掌从腰侧摸到她背后,再滑到她腰窝处,那处软肉最敏感,她果然轻轻哆嗦了一下,腿不由得一绞。
他将她抱得更紧,整个人贴着她,将她压在怀里,胸膛贴着她的胸,胯骨相抵,几乎没了缝隙,两人几乎是贴成了一团。
“哥哥看着你在席上那副模样——吃什么都像在亲,喝水像是用舌头卷着舔……哥哥哪受得了?”
他凑在她耳边,唇贴着她发烫的耳根:
“你平日里那么勾人,勾得哥哥日日想你,夜夜想你。”
“你不亲也没关系,哥哥抱着你亲——宁宁连不理人都好看得叫人想咬……”
说着,他低头,在她发边亲了一口。
“现在这模样……更好看了。”
“哥哥想摸你……想舔你……想被你那小舌头舔……”
他那只手已悄悄滑到她臀后,隔着衣裳摸着那一团细嫩的肉,一点点揉,掌心发热,指腹碾在她裙下圆润的臀线上。
她哼了一声,身子缩了缩,却又不躲,腿还软着挂在他膝头,呼吸越发发烫。
他笑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