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分肢体残缺，眼睛看起来也不是很好。

“你捡破烂的？这三条东西也往农场里塞？”

“原来卖龙精的时候，对面老板是开鲛珠农场的，这三条本来要被丢垃圾场，我给扔车上带回来了。”

友人脸上是大大的疑惑。

“为什么……”

“我喜欢吃生鱼片。”你诚恳地回答，“但是片了一次感觉味道怪怪的，一点不好吃。可是农场里东西太少了，就养着了，假装我农场里有两种东西。”

友人不解，友人大为震撼，友人劝你干脆把他们拿去喂龙，也能创造一些价值。

“嗨，养着就养着了。”

你站在池边，嘬嘬嘬了两声。

一条没了左臂的瞎眼鲛人颤抖着游过来，尾巴一摆，蹭着池塘边翻身上岸，仰面躺好后，他用仅存的右手拨开身前软嫩的生殖裂。

他尾巴是黯淡的银色，多处鳞片剥落下去，露着圆圆的粉色嫩肉，生殖裂也有使用过的痕迹，有些松垮，两根手指一摁，软软的阴茎就滑了出来，虽然尺寸也不小，但是已经没法完全勃起了，歪在鱼尾上，半勃着吐出些浊汤。

“这是深海鲛人，里面最大的一只，剩下俩不知道是浅海的还是淡水的，反正没有那么大只。”

你招呼着友人，把手捅进鲛人的生殖裂翻搅起来，鲛人嘶哑地嗓音哼唧着叫了几声，在你重重把拳头都塞进去的时候，破碎的泣音低低响着，眼泪在他眼角凝结出沙砾大小的不规则鲛珠。

“声音也不好听……鲛珠也结不好，唉，穴也有点松。”

友人忧愁的勾着他的生殖裂拉开看了一眼，你的拳头被嫩肉裹挟着按摩，上方的阴茎倒在他小腹上，噗噗的糊了他小腹一片稀薄的精水。

“这精也稀得很啊！大只有什么用啊，虽然是比较稀有的深海鲛人，但是已经完全什么都产出不了了，当共享飞机杯都不会有人租的。”

你不亦乐乎地挥着拳头，一拳拳的锤向鲛人的生殖裂底部，这只深海鲛人加上鱼尾已经有2.8米了，手间有蹼，四个指节，最顶尖的是手爪。

即便肢体残缺，可是他耳翅完好，背肌宽阔，手臂也很健壮，鱼尾肌肉也还有力，深海鲛人只通过回声就能定位，依旧有战斗的能力。

但他完全不敢反抗，多年的折磨已经让他低顺到尘埃里，只能一边听着友人对他嫌弃地客观评价，一边颤抖着一遍遍吞下你的拳头，泣出和沙砾也没什么区别的垃圾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