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果不错，合着大治愈术一起，把他们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第二天你再去看的时候，已经有鲛人能动了。

活着？那没事了。

海鲛人没什么动静，他伤势最重，鱼骨都来了，本来最开始他就要死了，你看了他半天，觉他又不呼又不动，掏池边的木，对着他鱼尾上的伤戳了上去。

你用枪随意的冲了冲，他们窸窸窣窣地哭泣闷哼着，你又掰着他们的脑袋挨个药，鲛人们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却也不敢吐，迫自己咽了下去。

你起了兴致，用手指把那块儿窄小的腔扣了个遍，着脆弱的内，让它膨大了一倍有余，又用指甲去轻轻刮蹭，瘙让那块儿腔分更多。

而海鲛人恢复得最好，不知是不是因为海鲛人生命力本来就比较顽，他那只剩半截的鱼骨尾已经完全长好了，尾鳍侧鳍都很飘逸，只是没什么光泽，鳞片也一直在掉。

你丢掉木，开闸放掉池里的，鲛人们无力的黏在池底，周围还都是破碎的鳞片，一些碎和沙砾大小的黯淡鲛珠。

腔？淡鲛人没有。

左手还没长来，睛也是瞎的，嗓难听的要命，不过生裂和还算好玩，每次扣他，他都会绷着颤抖，夹得很，的时候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

而你很心痛，二手货就是二手货，你到现在也没见过粉鲛珠，肯定能卖不少的钱。

你用力把一手指挤了去，他的鱼尾搐着在池里拍打一片。半晌才从嗓里努力挤一破碎的话。

淡黄的鲛人每次一见你就不停献媚，他看不见，但是能听见你的动静。主要是你每次一想玩银蓝那条，他就挤到你的脚边，你把他踢开他也会继续腆着脸凑上来。

有段时间你突然想试试生鱼片什么滋味，淡黄鲛人二话不说，自己用

“啊……啊啊啊啊……嗬呃……y……腔……”

你坐在池边，一手扣他，一手握着导书搜索，海鲛人还是比较稀有的，资料很少。你翻来覆去的戳刺那个小腔的边缘，看他在池边撅着，脸惨白，仅剩的那只手死死扣岸边的泥土里。

算了，没事儿玩玩吧，也就这价值了。

银蓝的尾再生会很困难，他游不动，躺在池底，麻木地睁着黯淡的双。他尾上的刀也比较多，还在慢慢恢复中。

他最开始面带恐惧，只是压着自己不敢逃跑而已，越到后面他脸越是酡红，生裂和漏了一样哗啦啦的着，抹开一片稀薄的，到最后直接在接连的下昏了过去，痉挛着又池里。

“嗬呜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嗬……嗬……”

“这是什么地方？”

你后来才知，海鲛人有发情期，他被捉到鲛珠农场后半夜会忍不住唱歌，用来求偶和，老板嫌他太吵了，就用烙铁他后，把他腔烂了。

唱一次一次，他把嗓哭着喊哑了，泣来的鲛珠又大又圆，染着血，看起来异常粉。老板欣喜若狂，又用这招折磨了他很多次，直到他嗓报废，无论烙铁把他的糊多少遍，也再泣不来粉鲛珠了。

你重新续上，又开始往池里加料，清澈的池很快染成了绿油油的颜，好像一锅剧毒的鱼汤。

声音隔着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只看见他弓起痛苦的蜷缩着，另外两条鲛人惊慌的在池里翻，冲过去和海鲛人抱在一起，蜷缩在池的角落里，哆嗦着团成一个球。

淡黄的伤势算是小的，正挲着在池边缘游，鱼尾上的溃烂伤止住了脓，边缘长一粉的新。

你越往里摸，他就抖得越厉害，都快把你手给夹断了。你不满的扇着他的，行往里，扣到上面一个小小的腔。

就这么养了一个月，淡黄鲛人的珠也长来了，就是视力没恢复，银蓝的尾鳍也长来半截，短短的，看着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