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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你的钱用一张浅粉色信笺包着,折成精巧的方形,边缘压得一丝不苟。
你接过时闻到了淡雅的栀子香气——是那个总坐在教室前排的女生会用的香水味。
"只是去送个东西,很简单。"林妙把信封塞进你校服口袋,指尖在你手背上轻轻一划,"季珩在旧实验楼三楼等你,七点。"
信封厚度让你心跳加速。
这相当于你半个月的食堂餐费,或者妈妈药钱的三分之一。
你捏了捏口袋,纸钞边缘硌着掌心,像一把小刀。
"为什么是我?"
林妙涂着透明指甲油的指尖卷着发梢,眼睛弯成月牙:"因为你最乖呀。"她凑近你耳边,呼吸带着薄荷糖的清凉,"而且...你缺钱,不是吗?"
放学铃响时雨下大了。
你站在实验楼屋檐下拧干校服裙摆的水,三楼窗户透出昏黄光亮。楼梯间弥漫着霉味与灰尘,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你不知道季珩是谁,也不知道要送什么——林妙只给了你这个信封,说"他看了就明白"。
三楼走廊尽头的教室门虚掩着,你推门的瞬间,四个黑影从不同方位扑来。
你的后脑勺撞在讲台边缘,疼痛炸开成一片白光。
等视线重新聚焦时,你看见四张棱角分明的脸——他们穿着隔壁男校的制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就是她?"蹲在你面前的男生用圆珠笔挑起你下巴。他左耳戴着枚银色耳钉,灯光下晃得你眼花。
"照片上就是这个发型。"靠窗的高个子翻开手机相册,"上周五放学路上,就是她和另外三个女的把季瑶堵在巷子里。"
你突然明白林妙为什么选你了。
同样的齐肩黑发,同样的蓝白校服,连身高体型都相似。那天你请假带妈妈去医院复诊,根本不在学校。
"不是我!"你想解释,却被耳钉男生一把掐住喉咙。
他虎口有淡淡的烟草味,指节抵着你喉结,呼吸立刻变得困难。
"季瑶身上的淤青现在都没消。"他俯身时耳钉擦过你脸颊,冰凉如刀,"她哭了一整晚,说你们扯她头发,骂她是...婊子养的。"
你剧烈摇头,发丝黏在潮湿的脸上。教室角落传来金属碰撞声,你看见那个叫季珩的男生正在拆一捆麻绳。
他动作很慢,像在拆一件礼物,黑衬衫袖口沾着雨水,贴在紧绷的小臂肌肉上。
"哥,直接报警吧。"靠门的卷发男生皱着眉,"没必要..."
"报警?"季珩轻笑一声,绳子在他指间绷成直线,"警察会管女生之间的小打小闹?"
他突然拽紧绳头,空气里发出"嗖"的破空声,"得用她们的方式解决。"
*
他们绑你用的是美术教室拿来的粗麻绳。季珩亲自捆的,手法意外地娴熟——手腕在身后交叉缠绕三圈,绳结卡在腕骨凸起处,稍微扭动就会磨破皮。
脚踝也是同样绑法,但多绕了两圈,最后把腕绳和脚绳连在一起,迫使你像虾米般弓着背。
"这样疼吗?"季珩单膝跪在你腿间,手指突然插进绳索与皮肤之间。
他指甲修剪得很短,指腹有打篮球留下的茧,摩挲过你脚踝内侧时激起一阵战栗。
你摇头,眼泪却砸在他手背上。他盯着那滴透明液体看了两秒,突然攥紧你脚踝。
"装什么可怜?"他扯开你校服领口,第一颗纽扣崩飞出去,"扯我妹妹衣服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你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
夏季校服是廉价的化纤材质,一撕就开,像剥开一层薄薄的糖纸。
季珩的动作突然停滞——你里面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内衣,肩带还用别针固定着。
"操..."耳钉男生别过脸,"这他妈..."
季珩的呼吸变重了。他解开你腕间的绳子,却立刻用领带绑住你双手举过头顶。
讲台边缘的粉笔灰簌簌落下,你仰头看见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形状像一只展翅的鸟。
"嘉和,阿冕,转过去。"季珩的声音哑得可怕,"阿柯,去门口守着。"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当你意识到抵在小腹上的硬物是什么时,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季珩掐着你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立刻浮现出淡红色指痕。
"知道为什么这样对你吗?"他咬住你耳垂,犬齿轻轻磨蹭,"因为你看起来很干净。"
这个形容词被他含在齿间咀嚼,吐出来时已经沾满腥气,"干净得让人想弄脏。"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他像劈开木头一样劈开你的身体。
你惨叫出声,指甲在讲台上刮出几道白痕。季珩捂住你的嘴,鼻息喷在你耳后——他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