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煜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在衣袍之下渐渐苏醒,硬热地抵高锦缎布料,几乎已经撑出形状。
“没、没什么……”安稚初的声音细弱发颤,指尖紧紧攥着被褥,却仍抑制不住身体的轻抖。
而隐在暗处的男人手掌正牢牢扣着她的臀肉,指节深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带着情色意味地揉捏着,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缓缓抽插出黏腻水声,在寂静的床榻间格外清晰,可偏偏沉在欲念里的安承煜早已听不见。
“关于赐婚的事,太子哥哥……嗯啊——”
她刚开口,萧忱便猛地撞进她的最深处,滚烫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恶意地向下按压,逼她小穴更深地吞吃肉棒。
他开始插得又急又深,性器狠磨甬道内壁,湿热的嫩肉被巨根撑开又快速收缩,汁液顺着穴口喷涌而出。
安稚初狠命咬紧牙关,眼眶泛红,身体被快感冲刷得在不断发抖,却还要强撑着不露出异样。
她甚至能感觉到萧忱的指尖在她腿根处流连,偶尔会随着抽插的节奏拨弄她充血的花核,让她忍得几乎快要崩溃。
而太子哥哥就站在她面前,只需伸手一掀,便能掀开这层薄薄的遮掩,看清她此刻是如何被另一个男人狠操的。
“永嘉。”安承煜俯身靠近,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床榻与自己之间。他的呼吸灼热,少女发间幽香萦绕在鼻尖,却也隐隐掺杂着一丝陌生的气息,像是情欲蒸腾后的靡丽。
但男人此刻已被欲望烧得理智溃散,无暇细想,指尖沿着她细嫩的锁骨缓缓下滑,嗓音低哑:“听哥哥的话,谢清辞他配不上你。”
闻言,安稚初刚想开口与他解释,身后的萧忱就又骤然加重了力道。
男人滚烫的肉棒几乎以要将她刺穿的力度捣入了她的宫口,湿漉漉的嫩穴被撑到极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莹的蜜液,又随着凶狠的插入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呃啊——”安稚初再也忍耐不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声。
安承煜却误解了她的反应,他低笑着,指腹摩挲她泛红的肌肤:“永嘉怎么这么敏感?嗯?”
“现在哥哥连碰一下都不行了?”
“不、不是的…嗯啊…呜……哥哥……”她眼尾泛红,眸光氤氲,嗓音如娇似媚,几乎快要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疯。
身后男人的撞击越来越重,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顶穿她的子宫,而身前太子哥哥的手指也越来越放肆,若有似无地挑逗着她。
她却已无睱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