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知。”

“不过什么？”

“中午还要睡呢。”温离慢回答，“官家你说，今年的还会像去年那样酸吗？”

内殿很快便只剩下他们两人，官家缓缓向妻看去，她正是朵一般的年纪，容貌丽又天真可，肤雪一般白，自初见始，她便是这样病态的白，宛如冰雪，一的冰肌玉骨，约莫是累坏了，她的几乎与肌肤同，往日那浅浅的粉都要消失不见，帝王心突地涌上一不安，他从未有过这觉，却因为温离慢将这不安尝了个遍。

“困了就睡吧，朕在这儿陪着你。”

，她立刻对官家说：“是我不许他说的，官家别对薛御医发火。”

薛不知这话当不当讲，瞧着官家也没有避开温娘娘的意思，他知昨夜帝后有了夫妻之实，这若是两年前绝不可能，以两年前温皇后的状况，若要成事，必定病发而死，这两年珍奇药材用了无数，才将将吊着一条命，看似有好转，实则不过是在耗费生机，“不过娘娘不宜有，只是也不宜服用避汤，不知官家……”

所以自两人了夫妻后，官家每每下了早朝回来，看见的都是已经醒了的她，这一日也不例外。

他命人来将小桌拿走，净了手这才重新脱鞋上床，温离慢靠在他怀里，闭上睛很快又睡了过去，呼轻浅，官家似是搂着易碎琉璃，一动不动。

“回官家，娘娘并无大碍。”薛如是回答，“只是有些透支，气血亏损，照往常的方继续服药即可。不过……”

倾上去吻了吻她，温离慢很乖地迎合着，她现在亲吻的时候已经会息了，时不时还会回应，妩媚又，时常让官家害怕会将她碰坏。

官家见她神确实不错，这才稍稍放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朕知了，你退下吧。”

温离慢脸红了一下，前几天夜里他们又快活事了，之后连续数日她都歇着，结果官家又问，她才不乐意回答，推了他一下：“我

她的藤又开始变绿啦！虽然现在才四月，但已经鲜活翠绿，温离慢总想着能吃回甜的。

中消息封锁，想安线难如登天，因此温离慢的状况除却亲近的人外无人知晓，她很少现在人前，世人只以为是帝王惜她，不肯叫人多见，并不知她其实本没什么力应付太多，更多时候都用在了睡觉上。

“饱了。”温离慢绵绵地回答，“又困了。”

他先是摸了摸她的额，问她：“怎么不多睡会儿？”

“娘娘如何？”

薛起后老老实实站在一旁不敢说话，不一会儿，自帘幔中伸一截雪白皓腕，腕上尽是斑斑痕迹，薛哪里敢多看，搭手请脉，底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忧。

“谢娘娘，谢官家。”

“饱了没有？”

以前一个人生活时也是如此，饿了可以睡觉，疼了可以睡觉，发病了也可以睡觉，无论天大的苦痛，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官家瞥她一，当真没再质问薛：“起来吧。”

“是。”

温离慢，“抱抱睡。”

不过她很努力地在调整自己的睡眠时间，尽量不要睡太久，睡太久了官家会害怕，她已经知什么是害怕了，别人害怕与她无关，官家却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