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谢清商的声音无奈中裹着温柔的溺，“这是只有长大之后才可以的事情。”

林峖然懵懂地依偎在她怀里：“然儿长大之后就可以了吗？”

“然儿，答应师傅，以后不要再随便对别人这样的事，知吗？”

女人颔首，起从墙上取下一把古琴置于前。

“琴乃雅乐，习琴可修心养。” 谢清商轻拨琴弦，一缕清越之音，“然儿可要用心学。”

她低看着林峖然，底溺着化不开的怜。若是可以，她希望时间能够过得慢一些，让女孩能永远保持这份天真无邪。

谢清商指尖轻梳过女孩的青丝，语气刻意放得轻：“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现在，你只要好好修炼，快快乐乐地长大就好。”

谢清商倒在床上，大地着气，神中充满了满足和疲惫。

林峖然兴致说：“然儿想学琴，师傅。”

内响起女人沉闷隐忍的息声，嗓音低低的，有些哑，却不显粝，反而像是被砂纸轻轻打磨过的珍珠，透着温的质，气息扑在林峖然的额上，灼难耐。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乾在林峖然手中释放了来。稠的白浊如同泉一般涌而，洒满了她的小手和床单。

谢清商被她亲得绯红渐渐漫过玉白的脸颊，半晌整理好情绪后，起替林峖然穿衣：“好，那然儿今日想什么？”

林峖然溢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她将又往谢清商怀里偎了偎，活似只黏人的雪狸。“然儿知啦，师傅不是别人～” 小丫调地给了和上次一样的回答，角翘起狡黠的弧度。

手抚上徒儿肩，谢清商声音柔似，却着不容置疑的定，再次给予敦敦教诲。

谢清商看到林峖然的动作，心中一惊，忙将女孩搂怀中，用被将她包裹起来。

林峖然咯咯直笑，嘟着小嘴蜻蜓一般在师傅濡的面上连啄数下：“师傅，我们起床吧~”

谢清商心中心泛起几分无奈，纤指轻徒儿的鼻尖：“你这小机灵鬼，就会和师傅耍。” 冰眸中却满是溺与纵容，臂弯又收几分，“以后可不许再拿这话来糊师傅了。”

谢清商低叹一声，将怀中小的躯又搂几分，面上浮起复杂的神：“等你长大了，明白这其中的意义，或许……” 她顿了顿，眸中雾轻漾，不知该如何与林峖然说明白。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清商的角已然是绯红一片，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折磨，一把抓住女孩的手，加快了速度。

随着袅袅琴音响起，窗外几只早起的黄莺被引而来，栖于前海棠枝，透过雕窗棂偷觑着屋内一大一小两专注的影——师傅素手挥弦，神端凝；小徒跪坐案前，杏目澄澈，俱是专注非常。

林峖然看着自己手上的浊，脸上了探究的表情。她伸了，尝到了和昨日一般的馥郁雪松香，尖残留下淡淡的腥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