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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怎么会来病房?”
“我来这修水管。”
“对,学姐你选修的是水管专业。”
每天三次的问答环节,一字不差的文字与毫无差异的语气,比起为探望受伤学妹而来的学姐,为一天坏了三次的水管而来这件事反倒更闻所未闻。
“这种破事还用得着您老操心啊?这得学校维修吧?”向画的妹妹每次打听自己的姐姐做什么时,总有些不耐烦,她不喜欢那个素未谋面的癔症学妹。
“谁家好人的病房卫生间水管一天坏三次,这都持续多少次了?要我看就是活该她得病,姐你绕着她走,会传染的,晦气!”
妹妹对徐箜恶毒的诅咒仿佛还在向画耳边环绕,比起妹妹的叮嘱,向画更无奈的是妹妹青春期中正常地扭曲着的心态。
该说是向画太溺爱孩子了吗?她会下意识地担当长姐如母的角色,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一角色充斥着社会强压的负担与恶心的责任,也清醒地克制不住“强者多劳”的心态,让正处叛逆期的妹妹依赖自己,让淡漠无情的女孩渴求自己,给她莫大的成就感。
手心里传来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向画垂下头,享用着此刻在她手心里磨蹭脸颊的徐箜,这么大一只的小女孩盘腿坐在地板上,也不敢用手抓向画,只是乖巧地像只讨喵条的小流浪猫一样轻轻顶撞着向画的手心。
“起来吧,地上凉。”
向画抽出手时像拔出玉净瓶里的一枝白荷,她拔得很慢,坚守不拔苗助长的基本原则,而象征那支苗的徐箜的脸紧紧黏在上面,跟随着那只手往上移,她撑着地板装作挣扎起身,脸仍紧贴着紧蹭着向画的手心。
“好啦乖,别闹了。”
向画轻轻拍了拍徐箜的脸,双手抓住徐箜的手,很轻松地将空有个子没多少重量的女孩拉起身。
这下是阿飞俯视学姐,她很滑稽地折着腰,弓起来身子就为了低头抵着学姐的额头,她双手还十指相扣着学姐的手。
“又这样闹,徐箜。”
“别这样喊我……”
阿飞黏腻腻地说,她的双眼仿佛弥上一层雾蒙蒙的灰,那抹灰热得她晕头转向,她的嘴唇微微翘起,“喊我阿飞……妈妈这样喊我……”
阿飞恍惚好像意识到自己重复过很多次乳名介绍,反反复复袒露着的乳名究竟是为了衔吻学姐的乳头还是为了学姐赏赐的温存呢?
“不要那么任性,我只是你的学姐,徐箜。”
向画的声音压得很低,听出学姐要推开自己的语调以及甩开自己双手的动势,阿飞黏抓学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