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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棍子硌着我了!”
“哥哥的骨头好硬。”
未出嫁前她也常这样在睡前游戏里抱怨。
男人的肌肉太硬,骨架又大,压得她发疼,但又忍不住迷恋这样肌肤的亲密。
那时,布鲁维总是会用这样幽深而碧绿的眸子深深看她,克制的平复着呼吸,抽身离开她出去,过了许久才回来,吻她的额头哄她入睡。
有了丈夫以后,她才明白那是什么。
以往天真的抱怨在今夜变了味道,糅合了别样的暧昧和狎昵,多了些什么其他东西。
腰间有布满老茧的手缓慢地磨蹭,很轻。
她却反应极大的如濒死的鱼一般弹扭起腰来。
“好痒…”
她咯咯笑着,搂着他的脖颈不放。
双腿环在劲腰上舍不得放下,腿心的幽谷一点点浸润出潮湿,隔着白纱贴紧那根曾让她抱怨不已的棍子。
一样的游戏,身体的感觉却不再一样了。
男人干燥的唇吻上她后仰的天鹅颈,一点点顺着细细的血管往下滑,慢慢啄吻她精致流畅的锁骨。
再往下就是两团散发着甜香的软嫩雪球,可他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没有继续往下。
波琳娜眼框湿润,碧绿的眸子微微失焦,扭动着纤腰,压抑不住身体里莫名的焦灼。
“布尔,好难受。”
被开发过的身体经历情欲时是如此难耐。
体内如被万千根羽毛骚动,全身的酥痒如同中毒,腿心湿漉漉的瑟缩蠕动。
怨不得如此多独守空闺的贵妇们都会养情夫。
“这里痒?”粗糙的手掌抚上绵软的腰窝,带了些力道。
女人纤腰弯成一座小桥,试图躲开那作恶的大手。
“哈哈哈哈…不是不是!”
“这里?”他挠上她白嫩的颈窝,她不由轻轻缩了缩后颈,被后背涌出的麻痒弄得往他怀里躲。
“不是不是,哥哥别挠了…”
环绕着窄腰的双腿绵软下来,无力的勾在他腰间。
腿心一片白纱被蜜液浸湿,在两人紧贴的衣服上勾出银丝。
“那是这里了…”男人高大的身体倾压上来,胯间高高昂起的巨根隔着金红色的袍子蹭了蹭腿心湿透的小缝。
“啊!”波琳娜的小腿猛地绷直,脚尖蜷缩起来,脚跟却紧紧勾住,整个人往上耸。
热液尿了一样浇在金红袍子上,让男人额间的青筋都鼓起来。
“是这里吗?”他粗喘着用胯间灼热肿胀的隆起慢慢隔着衣料磨碾那处嫩湿的花芯。
那儿流着水啃咬,含进嫩肉的一点白纱粗糙的磨碾着敏感的穴口。
“唔…是这里…”她看不见两人相贴的地方,只能失神的看着他的眼睛,体验着熟悉却又热烈百倍的酥痒。
布鲁维眼神带了狠劲儿,身下的动作越加粗鲁。
图赫尔家族的雄狮,爆发力无人比拟。
“唔…啊…”勾缠在腰间半裸的玉腿抽动,波琳娜眼尾坠了晶亮的泪水,纤腰却不住往上拱,显示出对这私密的“游戏”有多么喜爱。
紧贴的胯间已经被水渍打的一塌糊涂,偌大的床榻上被单凌乱,女人身上的纱衣几乎难以蔽体,男人身上的长袍却一丝不露。
幽谷里,红肿胀大的阴蒂慢慢凸出来,在一次次顶弄里感受一点点攀升的尿意和快感。
张开的玉腿或紧或松的勾缠着窄腰。
她闭上眼睛全身颤抖,在又一次难耐的巅峰里喷涌出体内的春水。
这一次绵长而激烈,打湿了大半张床榻,他的下半身衣袍被她完全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