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
过了好久,谢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她许久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了。
“谢姑娘……你舒服么?”
白芍还紧紧地抱着谢挚,肉棒插在谢挚身体最深处,间或射出一小股精液,不断舔吻她的脸侧。
舒服自然是很舒服的,但……
眼看着自己小腹被射得鼓起,谢挚不由得叹气:“你怎么……射得这么多……”待会弄出来又是一番麻烦。
白芍却顾不上这些,只是轻轻扳过谢挚的脸,亲了亲她的嘴唇,极开心道:
“谢姑娘,我已亲了你,这下,你一定会怀上我的孩子了。”
“……”
她是会怀上白芍的孩子不错,只是不是因为白芍亲她,而是因为在发情期时,白芍插入她的生殖腔里,还……射了这么多。
谢挚无奈,但却不自觉地笑起来,摸摸白芍的脸,答应道:“是。”
她软声道:“你知不知道,亲女孩子不是这样亲的?”
“白芍不知。”
白芍只以为,嘴唇相触,便已是亲吻了。
“真是……笨死了……”
“……还好,有我教你。”
谢挚盯了白芍片刻,慢慢凑上前去,伸出舌尖,舔了舔白芍下唇。像她想象的一样柔软。
“白芍,张嘴……”
谢挚舔咬着白芍的唇,让她微微张口,又去勾她的舌尖轻咬。
吻完之后,谢挚脸颊绯红,故作镇定道:“就像这样,明白了吗?”
“……”
谢挚难以置信:“……你怎么又硬了?”
这人难道是铁打的吗?!
信期足有数天,谢挚便与白芍缠了数天,白芍修为精深,即便是日夜不休地一直肏谢挚本也可以,但谢挚撑不住她这般做法,被肏一会便要哭着求饶,让白芍放自己歇歇。
在谢挚休息之时,白芍便爱恋地反复亲吻她全身,吻得谢挚受不了,不得不又起来和她做。
“真奇怪……”
谢挚对准白芍的肉棒深深坐下去,难耐地喘息一声,“明明是我在信期,却好像你比我更想要似的……”
白芍向上一顶,柔声答:“是谢姑娘太诱人了。”
她们将那百般羞耻姿势一一试过,有时谢挚被白芍抱在怀中,有时则被她按在身下,穴里不是咬着白芍的肉棒,便是满满含着白芍的精液,总也休息不了。
待到信期终于结束那天,已是一个天光朦胧的早晨,谢挚又被白芍肏了整整一夜,躺在女人怀里筋疲力尽,一动都不想动。
白芍温柔地为谢挚揉着肚子,用手指分开谢挚花唇,将射进去的精液导出来,“谢姑娘,这样有好受些吗?”
谢挚“哼”了一声,转过脸毫不领情:“你少射几次,根本就不用如此。”
白芍便甜蜜地笑,“我知道,总是谢姑娘在纵容我的……”
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儿,白芍忽而问:“谢姑娘,你我如今,算是有了肌肤之亲么?”
“……?”
谢挚本已困倦至极,这下却又惊讶地睁大眼睛。
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荒唐事已经做下,她人都被她吃干抹净了,现在白芍才晓得问她,方才她们所做到底是不是什么肌肤之亲。
天知道她可全身上下都被她细细吻过数遍,穴也被深深入了许久,这几天更是不知被白芍翻过来翻过去肏了多少次,还……射了她满肚子精液。
谢挚愤愤瞪白芍一眼:“怎么,你是想翻脸不认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