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求饶呻吟与脖颈伤口处的血腥气一起刺激着大熊的神经,激发了它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与野性,它伸出舌卷走谢挚的血液,眼睛发红,肏谢挚的力度陡然大了许多。
“哈啊……哈……”
它剧烈地喘息,完全将谢挚笼罩在身下,给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直至轻微渗血,又细细舔去。
谢挚的一切都在让它的征服欲愈演愈烈:
她颤抖的腰肢,高高翘起、好让它进出得更加方便的臀瓣,娇软的呻吟,白玉一样的背上蝴蝶骨高高耸起,遍布激烈性事带来的红痕,绵软的胸乳随着它的撞击而前后摇晃……
软烂湿润的小穴紧咬着它,硕大的肉棒沾满水光,正在快速地在她腿间抽插,每一下都又狠又重,捅进谢挚的生殖腔顶着她的宫口研磨,直逼得宫口在受孕的渴盼中下降,而这个放荡的人族……还在孜孜不倦地引诱它。
有那么一瞬间,它真的想咬碎谢挚的喉咙,杀死她,吃掉她,完全占有她,让她在灭顶的高潮中死死地绞紧自己的肉棒,再也不分开。
“首领、首领……好棒……要插坏了……里面好舒服……”
谢挚意乱情迷,开始主动迎合它的操弄,耳边的低吼与背部的触感,都让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和一头凶猛粗暴的野兽交媾。
对方将会用滚烫的熊精灌满她的子宫,或许她会怀孕,生下一窝熊崽子,但是那也……无所谓了……不是吗?
只要能让她高潮,是什么都行……
不如说,她甚至在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那全身心的被占领与臣服。
“你真是——”
熊吸了口气,把谢挚拦腰抓起,按在身旁的一块石头上,前爪撑在谢挚的头侧,只用了一点力,拍了几下谢挚的屁股之后,它便感到自己的肉棒再次被绞紧了,浇下来大股热液。
“呜——首领……好喜欢……好喜欢你……这样……”
女人在高潮的冲击下几乎失神,但还是努力转过头凑过来吻它,这下再也不排斥它的熊形了——只要把她肏舒服了,她一向都很爱撒娇。
它之前跟谢挚做过许多次,清楚地知道她的喜好,知道谢挚在情事上有点受虐倾向,越痛便越喜欢,高潮得越快,当然,它自己本身也喜欢粗暴直接的做法。
小穴还在喷水,但熊的性器还坚硬着,它丝毫不顾谢挚正在高潮,直接将她翻过来,肉棒再次深深地插进去,像操弄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
“不要了……停下……!首领——”
“求您了……求您了……唔嗯……”
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敏感无比,谢挚完全承受不了,被肏得红肿的花核又克制不住地喷出几股水,她试图反抗,但在野兽的力量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
“真想就这样操死你……让你不能对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发骚……哈啊……你就是个……不论谁肏你都能摇尾巴的……”
大熊首领变回人身,呼吸粗重,向后甩了甩汗湿的头发,双手掐紧谢挚的脖子,肌肉绷紧,低声咒骂。
她下了力气,谢挚双眼上翻,几乎都不能呼吸,但她的小穴却把女人的肉棒夹得更使力了,在短短几刻里又高潮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反应更加剧烈——窒息带来的性快感本就让人迷乱。
首领最后大开大合地肏了谢挚数百次,直到感觉她呼吸都变得微弱时,这才终于舍得将她放开,抽出还硬着的肉棒,将大量精液射到谢挚的肚子上、胸乳上、甚至还有脸上。
“啊……”
谢挚还在战栗失神,大口喘息,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张开唇,无意识地舔了舔溅在唇边的精液。
乾元们似乎普遍喜欢带点羞辱意味的性,她过去已经不知道被这样射在脸上过多少次,早都司空见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