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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上白霜皑皑,积雪莹莹,河水在厚厚的冰层下沉默地流动,夜幕之下不见活物,万物都销声匿迹,唯有轻柔的落雪声簌簌不停,神帝的宫殿内却暖如繁春,温泉附近更是雾气腾腾。
“阿宴……嗯……”
谢挚捂着唇细细地呻吟,她坐在温泉边,小腿浸在池水之中,想要并拢双腿,却不能——姬宴雪正按着她的腿根,专心致志地舔舐她的花穴。
她用力吮吸谢挚肿大的阴蒂,用舌尖去逗弄,用双唇去抿,引得谢挚愈发不能自制,手指伸入姬宴雪的金发之间,怕揪疼她,又难耐地握住她肩膀,试图以弯腰弓背来抵抗过于激烈的快感。
她本能想要并拢双腿蜷缩起来,却被姬宴雪掐着大腿向下按,谢挚惊得低呼一声,腰身随之弹动,花穴绽得愈开,几乎像是自己送到姬宴雪面前请她食用一般。
“阿宴……不要看……”
虽然她们之间早已做过无数次,口交也是不计其数,但这种姿势还是有点太……
她挺身想要去捂姬宴雪的眼睛,却忘了此举也将自己那鲜艳欲滴的淫穴凑得离姬宴雪更近,姬宴雪立在温泉里微微笑,谢挚都能感受到女人呼吸之间打在她腿根处的热气。
“就这么想要吗?”
姬宴雪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唇边沾上的淫液,她舌尖红,唇色也红,双唇饱满,尤宜亲吻,舌尖探出时格外诱人,陡然令谢挚想起许多次淫乱不堪的回忆,小腹一麻,竟是当着姬宴雪的面穴口开合翕张,又涌出大股花液,惹得女人笑意更浓。
她低下头,慢条斯理地舔了一口水淋淋的花瓣,又含住那翘立的红豆,故意轻咬。
“啊……!别咬……疼……”
刺痛传来,更多的是激烈的快感,谢挚昂首喘息,穴口流水更多,姬宴雪揉着她的阴蒂,舌尖探入热烫软嫩的花穴,专门去寻谢挚的敏感点细细舔舐,坤泽的淫液越舔越多,怎么也流不完,被姬宴雪如饮酒一般尽数咽下。
食欲和性欲一定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之处,明明咽下去了这么多淫液,姬宴雪却愈发口干,恨不得将谢挚吞吃入腹,她捧着谢挚的屁股专心吃穴,揉得越来越用力,舌头与手指配合得极好,又熟稔谢挚的身体,不消几刻,谢挚便轻易地被她送上了高潮:“啊——”
姬宴雪喘着气松开她,谢挚的淫水淌了她一下巴,直往她锁骨上滴,她毫不在意地擦了一把脸,舔干净手掌上的液体,压住谢挚吻她:“你好甜……小挚……尝尝你的味道?好吃吗?”
她的性器早已涨硬到发痛,热铁般抵在谢挚的腿间慢慢地磨,捉住谢挚的手按在肉棒上:“替我摸摸……小挚……我硬得难受……”
姬宴雪的声音本就好听醇厚,此刻就挨着谢挚的耳边深深喘息,愈发撩人心弦,谢挚的舌尖被她温柔地吮着,几乎晕头转向,不忍见她难受,手掌握住那进入过自己身体千百次的肉棒反复上下撸动,指腹抵住最敏感的顶端按揉,那小口已经兴奋地吐出粘液,沾湿了谢挚掌心。
已经够硬了,也是难为了姬宴雪忍了这么久……
谢挚刚松开手,不待她开口,姬宴雪已明白她的暗示,抬腰一顶,肉棒整个插了进来,满满地顶到宫口。
两人的身体如榫卯般契合,她们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谢挚方才才高潮过一次,穴里足够湿润,因而吞吃得还算顺畅,只是姬宴雪的尺寸还是太大。
她并不急于征服占有,抽插得很慢,要一点点去享受谢挚的身体,缓缓撑开花穴里每一块起伏的嫩肉,逼迫它适应自己的形状。
谢挚能感觉到她肉棒上每一根凸起的棱角与青筋,小穴使劲夹吸,藉由小穴的触感,眼前甚至能浮现出姬宴雪性器的模样——她实在是对它太熟悉了,她知道它握起来是什么感觉,捅到喉咙时眼角被逼得泛泪但还想吞得更深,插进小穴又是多么舒服,能够止住她的一切酸痒,碾平淫穴里的所有褶皱……
姬宴雪是她的乾元,她的妻子,她的道侣,她最亲密的人,她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眼下她炽热的性器正深埋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掘出滚烫的淫液,带给她无穷的快感,并预备将精液射入她饥渴的子宫。
与自己心爱的人交合是如此舒爽,谢挚只觉灵魂都在阵阵发颤,口中呻吟不断,姬宴雪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别夹这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