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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跟在雪瀞身後,心跳得像擂鼓,緊張得手心冒汗。商場附近的街道還算熱鬧,人群熙熙攘攘,偶爾有幾個行人拎著購物袋擦肩而過。我混在人群中,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眼睛死死鎖定雪瀞的背影。
突然,一個男人從雪瀞右後方冒了出來,身形瘦高,穿著深色連帽衫,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他步伐很快,左手猛地搭上雪瀞的左肩,攬住了她。我心頭一緊,腳步不自覺放慢,藏在一群路人後面,假裝低頭看手機,實則眼睛一刻也沒離開他們。
雪瀞猛地一僵,像是被嚇了一跳,頭左右慌亂地張望,眼神閃過一絲驚恐。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掙扎,也沒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默默跟著男人並肩往前走。
從遠處看,他們就像一對普通的情侶,肩並肩走在一起,男人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什麼,雪瀞的臉卻繃得死緊,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兩人靠得很近,卻沒有一絲親密的氣息,反而透著一股詭異的緊張感。
我心裡一陣發毛,這他媽的絕對不對勁!雪瀞跟這男人好像並不認識,難道他就是新聞裡的「夜魔」!我悄悄加快腳步,保持距離,手不自覺伸進背包,握緊電擊棒和防狼噴霧,指尖冰涼的觸感讓我稍微安心了點。
他們穿過幾個路口,逐漸偏離熱鬧的主街,轉進一條昏暗的小巷。巷子裡路燈壞了一半,光線暗得像蒙了一層霧,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霉味。
我心跳越來越快,悄悄跟在後面,腳步輕得像貓,生怕發出一點聲響。雪瀞的背影在前方若隱若現,她步伐僵硬,像是被無形的繩索牽著。男人低頭在她耳邊又說了什麼,手臂依然搭在她肩上,動作親暱卻透著一股壓迫感。
最終,他們停在一棟廢棄建築物前,斑駁的牆面爬滿青苔,破舊的鐵門半開著,露出黑洞洞的入口,像張開的巨口。我躲在巷口一棵枯樹後,探頭觀察,心臟怦怦直跳。雪瀞和男人鑽進建築,消失在黑暗中。
我咬緊牙關,腦子裡天人交戰——進去?萬一出不來怎麼辦?可一想到雪瀞可能有危險,我心裡像被刀絞,操,拼了!她不能有事!
我深吸一口氣,從背包掏出電擊棒和防狼噴霧,握在手裡,硬著頭皮走進建築。入口是一條狹窄的樓梯,通向地下,牆壁上滿是剝落的油漆,空氣中瀰漫著霉味和鐵鏽的氣息。
我一步步往下走,腳步聲在空曠的樓梯間迴盪,聽得我頭皮發麻。到了樓梯盡頭,面前出現左右兩扇門。左邊的門緊閉,漆黑一片,毫無動靜;右邊的門半開,透出昏黃的燈光,隱約傳來低低的說話聲。
我屏住呼吸,貼著牆,悄悄靠近右邊的門,從半開的門往裡偷看。房間深處,雪瀞正面朝我,雙手被手銬銬在身後的鐵欄杆上,白色連衣裙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她站得筆直,臉色蒼白,卻沒有一絲慌亂,眼神清澈得像在思考什麼。
那男人站在她身後,手裡拿著一條黑色眼罩,緩慢地蒙住她的雙眼,動作熟練得讓人毛骨悚然。他繞到她面前,脫下連帽衫的帽子,露出一張瘦削的臉,嘴角掛著一抹猥瑣的笑,眼睛閃著病態的光芒。
他低聲開口,聲音沙啞而陰冷:「我就是警方在找的連續性侵犯,好像還給了我一個『夜魔』的稱呼。」「你很聰明,沒掙扎,沒看我一眼,不然你今天必死無疑。」他頓了頓,笑得更猥瑣,語氣透著興奮:「放心,只要我今晚玩得開心,就放你走。我會脫你的衣服、你的胸罩、你的內褲,還沒想好怎麼玩弄妳,但今晚我一定會玩得很盡興。」「如果眼罩掉了,記得閉上眼睛,讓我重新戴好。」「放心,只要你沒看到我的臉,我保證你能活著離開。不然,前面五個受害者,就不能夠活著報警了。」
夜魔續說道:「這樣吧,只要你現在說一聲,我不愿意。我就讓你離開。」
我躲在門外,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掌心的汗讓電擊棒差點滑出去。雪瀞全程一言不發,嘴唇緊閉,眼神卻冷靜得詭異,像是早已料到這一切。我腦子亂成一團——為什麼她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