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觉得这就是布鲁斯想要的结果，通过这些手段摧毁他的心智和神。

“最近，社区的志愿活动少了很多，大家好像都没有事情需要我去帮忙了。你别说我偷懒啊，我这段时间真的有很用功地学习怎么理邻里关系。而且、我的厨艺也步了很多。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夸奖我。”

布鲁斯与埃崔达成易，致使自己陷沉眠，难只是为反抗军的东山再起谋取时间吗。不，布鲁斯是想要借此机会证明他自己的‘正确’。可是克拉克信对方了错误的选择，无论是站在自己的反面，还是始终搞些小动作、给政权添麻烦，但它们都不重要……因为超人总是会赢的。

听到他的调侃，莱拉气鼓鼓地转过来：“我需要的是鼓励，像这样的恶意诋毁我才不想听。”

克拉克心中冒火，他不知这是否为埃崔、抑或是布鲁斯事前准备好的设计，但换作他自己、肯定不会设想一个如此离奇的梦。

如果这是属于克拉克·肯特的梦境，那么他想要一场梦。他想要再一次拥有自己曾失去的一切。

推开一扇门，他走了陌生的房，然后看到了一个陌生女的背影。

随后，他看见少女手上佩的婚戒，内侧还刻着他自己与对方名字。她叫莱拉，一个很特殊的名字。

“这不是诋毁，是友善的提议。”不受控制地笑着，并且环上了她的腰，“除此之外呢，你还有什么言要与我一起分享的吗。”

他多么想要这样……一个家、一个与之相似的人、一个他最终可以真正抱住而不会伤害到的人。这就是克拉克·肯特/卡尔·艾尔一直以来想要的全。

他张开嘴，打算质问对方的用意，可是嘴里说的却是另外一番话，似乎在这梦中、克拉克并不能顺利控制自己的：“步了吗？你还是习惯放过量的糖。”

渐渐地，黑暗中现了一亮光。

勇气去直面这样的噩梦。

他很纠结。如果这真是一次难得放松的梦，他很有可能会在梦里与死去的易丝共度幸福时光。

但每当这个念从心中飘过时，他又痛苦万分，因为糖般的幻觉很大程度上给他带来了砒霜般的验，自己就像是在回忆里不停地‘鞭尸’。每一次回忆起易丝的样，她的一切好、在梦的最后都会化为可怖的白骨，这验只会让克拉克愈加痛苦，换不回半温情。

这怎么会是梦呢，这是折磨。

克拉克来到了更层的梦境。

亲自杀死易丝的可怖永远地铭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沮丧、懊悔、痛苦……还有更多的是恐惧，可是在亲手杀死小丑的下一秒，这恐惧就完全消失了，一丁不剩的，脑里是一片空白。

易丝曾给他带去过类似的受，他也曾信这幸福会永不消弭。可是伴随着那场爆——小丑为大都会、连同超人妻一起举行的一场盛大葬礼，他就再也无法拥有这幸福了。

她的话语中着熟稔的味，仿佛克拉克是与她日夜生活在一起的人。有那么一瞬间，克拉克甚至觉得对方就是自己的妻。

那人正在烹饪着香的，一举一动都看得她的愉快心情。一边搅拌勺，她一边哼着年代略显久远的经典老歌。

听见克拉克的脚步声，她也没有回，而是悠然自得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