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这听起来可真够稀罕的。”她也笑了，“他居然没有和你们世界的哈尔打起来吗？”

她甚至不觉得克拉克的想法有什么不对的。

“为了政权的存续，他们都各退了一步。”克拉克解释说，“还有哈尔，他也成为了黄灯。”

他确定了少女的态度，她没有责难自己，而是理解并支持了他的选择，这让他颇为动容，因为即便是‘政权’的盟友，也没有像莱拉那样刻地了解到克拉克这些事情背后的本质。

克拉克一脸复杂地注视着她：“我不是在勉。只是在刚才，我突然意识到失去的东西再也不可能重来了。”

说完，他立刻就后悔了，非常想收回刚才的话语。

“希望不足以拯救世界。”克拉克停顿了一下。

“是么。”克拉克笑了起来，“赛尼斯托正是我们政权的一位可靠盟友。”

失去易丝令他痛苦万分，他若是打算从异宇宙夺走一个易丝的同位，好像也实属常规作。毕竟她很熟悉的某位视差，在失去了自己的海滨城之后，也成天想着抢走‘另一个自己’的海滨城。

正是少女的反应令他审视起

没有丝毫动摇，克拉克定地了一下：“就是因为那份莫须有的恐惧，我失去了一切，所以我会克服掉曾经的枷锁，我会一个不可摧、无所不能的超人，然后，让我仅有的家园——地球变得更加安全，让它变得更好。你告诉我，这是错误的吗？”

莱拉接着他的话顺势说下去：“所以，你抛弃了‘希望’，选择了‘恐惧’。从此，所有人一看到这个S，心中都充满了畏惧。难怪你有资格上黄灯戒。就在星球上建立自己的绝对秩序这方面来讲，你和赛尼斯托一定很有共同话题。”

莱拉倒没有察觉到这一。

克拉克微张着嘴，久久没有合上。半晌，他才说：“我刚才开玩笑的……忘了它吧。”

“诶？真的！我对你们的宇宙越来越好奇了！”

“我的过去就像是一场笑话。希望？真好笑。我唯一的错误就是误信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才没有早下定决心收拾掉那些危害地球的害虫。”

可是她想起N52时代易丝的大变化，又改问：“你非要我们那儿的易丝吗，换个宇宙行不行？”

“其实我对你所在的宇宙也很好奇。”克拉克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你说在你们那儿，也会有个易丝吗？”

莱拉沉思片刻。

“如果是克拉克的话，一定、能够实现这一切的。”她轻轻地将手在他的纹章上，碰着那个属于超人的标志，“……即便你打算放弃‘希望’，但你总能用另一方式到的、不是么。”

“可是我看你的样，不像是随说说的。”莱拉皱着眉，抚起对方的发丝，“我不喜看到你明明悲伤、却要故作镇定的样。如果这件事能够让你开心起来，那我也会为你而到开心的。”

如果克拉克真心想要这么，少女或许还能帮得上忙呢。

“虽然大多数的超人都会和易丝在一起，但是我们那儿的易丝有不太一样。她没有上克拉克，现在、她正在和其他人谈着恋呢？就算我很想帮你，但是这么、对她和她的男友是不是不太友好。”

你真心认为、那是正确的事情吗。”

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奇妙的回复，克拉克不禁发了疑惑不解的语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