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羡慕这些‘知自己该什么’的人，向往他们，想要成为他们。

少女又接着说：“哈尔对我说，不要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只要这样就够了！克拉克呢！为什么要一直要活在自我悔恨之中啊。真正毫无迷惘的人不是那样的，真正知自己该什么的人不会那样恐惧这个世界。”

“你说我恐惧着世界？别开玩笑了。”不义超人反驳。

“从始至终，你这不都是一直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还债吗。把全世界治理得铁桶一般不正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吗，害怕自己再失去什么……曾经的你恐惧着自己的力量，现在的你恐惧着再度失去，恐惧的情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你的心。承认这些都能怎么样呢，我不是说过，我能够接受这样一个真实的你吗。”

“是，就是这些了。克拉克，如果你的心本就属于黑暗，我会很开心、能同你一起待在渊里，可是你其实并不是这样想的，你明明向往正常人的幸福，而我是不可能把你从渊里拉来的，因

“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了吗。”不义超人的语气有些气馁，他想要听到的不是这回答。

对话到后面，LL也验了一把不义蝙蝠侠曾经验过的觉。

LL毫无畏惧地走到了对方的跟前，抚上了他的侧脸。

瞬间燃的恋使她产生了不义超人像是阿终归来的错觉，如今冷却下来细看，他倒更像是视差一。失去了重要的珍视之，而开始害怕明天，最终抓着前一丁东西不放手，却掌心空空。

“不要再把自己关壳里了，克拉克，你是可以获得幸福的，肯特夫妇你，蝙蝠侠希望能救你，你现在还有新的亲人了，就连你的诞生、也承载着艾尔家族的，他们都你，正是因为这样才要阻止你。”

政权建立的五年间，布鲁斯没有过一丝的放弃，曾持不懈地喊话，希望能够阻止超人的堕落，将自己曾经的友人从渊中拉回来。然后迟来的卡拉也发过力，企图用家人的份拯救堂弟，但对方依旧定不移。现在，就连他在意的莱拉也不可能把他拉回来。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建造一个所有人都不会死的世界、绝对和平的世界。”

但与视差不同，前者有时间之力，想方设法去扭转一切。后者只能是不断为过去的失误还债、却永远也还不完，始终不肯放过自己和这个世界，把自己越推越远，最终无能狂怒、报复社会。

“……和希望一样，是多么虚无缥缈的词汇，只会麻痹人的心智。莱拉，我只知我们是家人。”不义超人了沉痛的神，“是家人就不该伤害我、阻碍我的路。”

“说谎！你不要再说谎了！说谎是错事！”她声嘶力竭。

她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地端详对方了。回忆起那一场短暂的梦，当时他们两个仿佛获得了相互理解，但真正接以后却又渐行渐远。

“是家人就该守护彼此的笑容！”LL声反驳，“我希望我重要的人永远、永远都能保持笑容，而不是迫自己去一个他自己本来并不想成为的人。我希望他成为自己所理想的大人，去自己绝不后悔的事情。”

他希望能够得到莱拉毫无保留的支持，无论他变得如何，她都能够站在自己这一边。但克拉克并不明白，他没有对莱拉敞开心扉，令她看到一个完整真实的自己，又怎么可能获得她毫无保留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