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歉，永远不用。」我说，她抬起来对我笑了。我看着她上的伤痕，心中一阵痛。我嚐了她的滋味，跟第一次突如其来的冲击不同，我真真切切地吞下她的血，分析了她的味。我想吃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烈，但我想留住她的笑容，听她说我。

她坐在地上，用矮桌上的Noebook找了一首歌，关於假如她今天死了，要一个快乐的鬼魂，blhblhblh…（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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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笑了来，我在她的肩膀上印下一吻，她却不顾我的渴求，生生打断了情绪。

真是首现在情境的歌。她如果变成了鬼魂，会开心一些吗？

她吻了我，手钻被单中，来回抚摸我的背脊。我将她搂怀中，这个缠人的小恶。

「因为那明明是宗教的节日，如今却像是全民运动，被彻底商业化，搞得像第三个情人节。究竟为什麽要装饰圣诞树？为什麽挂袜？为什麽送礼？为什麽吃大餐？大家只想玩乐、享受，不去思考缘由，不相对应的付。不劳而获，人类的坏习惯。人云亦云、酸心理，为什麽别人可以这样我却不行？凭什麽我要跟别人一样辛苦？人哪，真是贱骨。你嘛一直笑？」她问，歪看我。

「我喜你长篇大论的样。」我说，也把歪向同样的角度。

「我讨厌圣诞节。」她突然说。讨厌似乎是她最常用的词，不过她总能说一番理。

「愤世嫉俗的多话鬼吗？」她说，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还在生气吗？」她问，小心翼翼，不敢回看我的脸。

10-8最终日（Leo）

「我讨厌歉，但是，对不起。」她说，对我弯腰行了礼。我怎麽可能怪罪她？她的心理压力我永远无法想像，跟一个吃人怪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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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听了一音乐剧的CD，关於一个写歌的男人，他发现自己要开脑手术时非常害怕，担

我应该要骂他才对，或者打他。但我只是站着，直到泪乾。

「当然气啊！烦死人了，你这个讨厌鬼。」我说，从床上下，坐在她边。懒得穿上衣服於是将被单披挂在上，反正不用门了吧？今天是最终日。

「为什麽？」我期待地问。她的手指在我於外的肩膀上游移，我喜她肤的，搔得我一阵。

他着我的血，轻柔地，然後突然崩溃大哭起来。他跪坐在地，抱着我的大，像孩般倔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