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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2/2)

多,已变了一个红鼻

岂、岂、岂有此理。家兄只当先生忘了,便乐、乐、乐得了不得,连忙翻、翻、翻来看,原来是草字的苟字,不是反犬旁的狗字。」仲清笑了一笑:「若不是狗记错了,倒是一副好对。」嗣元:「又一日,先生了一个起讲的题、题、题目,是:先生将何之。家兄就、就、就将何之了起。先、先生拿笔叉、叉、叉了几叉,痛骂了一顿。」这一番说得嗣徽羞忿难耐,便在屋踱起来,说:「话,话!」便起告辞。王恂

「哥、哥、哥你这句话说、说错了,怎么把鸟来比起人来,你、你、你还要将箭他,那就更岂有此理了。」嗣徽:「老二,你到底腹中空空如也,不知运化书卷之妙。这是我腹笥便便,不啻若自其。这句鸟倦飞而知还,是在上的。若说鸟不可以比人,那上为什么说可以人而不如鸟乎呢?」仲清暗笑:天下也有这样蠢材,便:「大哥的鸟论极通,岂特大哥如鸟,只怕鸟还不如大哥。要晓得靖节先生此言,原是引以自喻的。」嗣徽侧耳而听,又说:「老兄所看的,只怕是翻板的。小弟记得真,这篇古文是个姓陶的,并不是姓秦。」王恂忍不住,装作解手去,抿着嘴笑了一会。仲清笑:「大哥实在渊博之至,连那古文的姓都知。」嗣徽只仲清果真佩服他,便意气扬扬,脸上的红疙瘩,如了浆一样,一颗颗的亮澄澄起来,便对嗣元:「老二,但凡我们读书人,天分记是并行不悖,缺一不可的。」嗣元;「敢、敢、敢,若不是记好,也不、不、不把狗来对人了。若不是天分好,也不把来对先生了。」说着大笑,那只吊睛已淌下泪来。那嗣徽便生了气,两腮鼓起就像癞虾蟆一样。仲清故意问:「想必令兄又是引经据典,倒要请教请教。」嗣元;「论、论、论文理呢,家兄到底多读两年书,小、小、小弟原赶、赶、赶不上,但是错的地方极多。有一天先生了一个对,是叫将书对书的。上对是:人能弘。家、家、家兄却对得快,写了来是:狗、狗、狗无恒心。先生:这不是书。家、家、家兄:是上的。先生

年纪倒有二十六岁,还不曾念完,文理实在欠通,却又酷好掉文,满之乎者也,腐气可掏。有个苏州贡生品,与他相熟,送他两个诨名:一个是「虫蛀千字文」。又因他那个红鼻,有时得放光透亮,又叫「起狗肾」。乃弟嗣元,生得枭齿,又是个吊,右边一只吊起,象是硃笔圈了半圈。文理与乃兄不相上下,却喜批评乃兄的不通。又犯了吃的病,有时议论起来,期期艾艾,愈着急愈说不清楚。品也送他一个混号,叫「叠韵双声谱」,这两个废真是一对。

是日来到王宅,适文辉请客,客将到了。王恂即同他到书房内来。仲清躲避不及,只得见了,同王恂陪着坐下。嗣徽先对仲清说;今日天朗气清,所以愚兄弟正其衣冠,翩然而来奉看的。」王恂、仲清忍不住要笑。嗣徽又对王恂说:「适值尊驾门,不知去向,若不是鸟倦飞而知还,则虽引弓而之,亦徒兴弋人之慕矣。」仲清正要回言,那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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