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满意地笑了笑，握着完颜绰的手：“这样就好办了。”

指皇后，最后将鞭一把掷在地上，跺着脚说：“就是你一向惯来的！”拂袖而去。

皇后冷笑着看着完颜绰，好半天才说：“你妹妹完颜纾，一直以来就不大肯听话，一心求，药也不肯吃——只当着我要害她！现在她肚里有了胎了，愈发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居然想动摇国本！她对陛下谗，说太与你不清不楚的，叫陛下详查。陛下将信将疑，旁敲侧击地问太，谁知那个痴，居然直言不讳说‘父皇不珍惜淑仪，不如赐给儿。’你说陛下哪有不动怒的？”

玉华的杏还没有开，已然被铺天盖地的白绫遮盖住了。皇帝萧延祀暴病薨逝，举国震悼。

而皇帝去世前的那个中午，还喜笑盈盈地到完颜纾所在玉雉看望小腹微隆的妃，喝了玉雉奉上的酒，晚上就腹痛不止，御医束手无策，倒是皇后完颜珮，亲自到皇帝御榻之前，陪伴到天明皇帝亡为止。

完颜绰被叫皇后的玉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玉华里灯火通明，皇后完颜珮表情肃穆，盯着完颜绰半天，才挥退边的人，对完颜绰一个人：“太的事，你可知？”

完颜珮哭得满脸泪痕，行事却还和以往一样果断老辣：皇帝刚刚咽气，消息即被封锁，中侍卫立刻得到皇后懿旨，在各执刀戈防守，皇太萧邑澄带东亲卫在外候命，而几名御医和皇后里的老女们一起，沿着皇帝昨日所经过的一切地方，一草一木、一汤一饭，都仔仔细细检查过去。

姑母问她舍不舍得？

一群人到得玉雉时，还不知情况的妹俩正在一起闲话，幸福洋溢在脸上的完颜纾，还指着上的玉簪说：“，你这玉不好，赶明儿我挑个好的给你用。陛下如今赐下的东西太多，我都来不及用呢！”憨中似乎带着妹间的亲，也似乎带着骄傲的挑衅。完颜绰没有说话，只是指了

完颜绰突然苦苦一笑：“姑母，她竟然说这样的谗言来栽害太和我……她都舍得我了！我是她嫡嫡亲的啊……”低垂泪，再不发一言。

完颜绰默然了，她和妹妹是一母所生，父亲的嫡女共有三个，她们姊妹了，成了皇帝的妃嫔，还有一个妹妹则嫁给皇后次——海西王为正妃。三妹从小情甚笃，一起读书玩耍，一起学绣裁衣，一起学琴棋书画。

☆、山崩

完颜绰小心翼翼答：“不知太什么事情惹怒了陛下？我只知太受了苦，其他还不怎么知晓。”

完颜绰目光一，惊惶地抬说：“姑母！这话从何说起？！”

皇后冷冷地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才说：“太这顿打是为你挨的，你可知？”

皇后的面柔和了好多，弯腰扶起完颜绰：“好孩，我断不会让你这样的老实孩吃亏！只是你自己的亲妹妹，你舍不舍得？”

而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她都舍得，我有什么不舍得？

完颜绰哭得泣不成声，惊惧万分，谁都不以为这是装的。

完颜绰惊得冷汗都要下来。太有皇后护着，她呢？文妃的封号还没到手，只怕先要赐白绫了。“姑母！我和太是清白的！”完颜绰跪倒在皇后脚下，哀哀地求，“姑母，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