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游鱼似的一咕噜去，闷了这一会儿，突然嗅到芬芳清新的空气，一阵神清气，看着他笑：“别什么？”

的棉袍卸掉，一袄裙伶伶俐俐裹着。他尽心地服侍她，放被，拍枕，用手试了试被窝的温度，笑着说：“可凉啦，是用手炉还是……”他促狭地眨动着睛。

小小的被窝里，王药拼命地向后躲，最后终于在外的脑袋发了瓮瓮的声音：“和了我还是去吧。”

她噗嗤笑了，恢复了气力与神，跋扈的模样又来，伸手他的脸：“白栽培你了！当然是你！”

她也跟着装傻，也促狭地眨，假装没有听懂他的意思。王药最后几个字凑在她耳边说：“……还是我？”

她不敢去碰他的脖，害怕布帛下裹着的肌肤上那起来又绽开来的，可是手指调地往下，他的肌一一的，不是那壮汉的块垒分明，但也一峻，只是抚到一，肤凸起一痕，她一时傻乎乎没记起来：“这是什么？以前没有。”

她这才想起来，心疼起来，钻被去吻他的伤痕，仿佛这样，他就不会痛了。吻一吻，就忍不住往下一，再吻一吻，再往下一。被窝里暗沉沉的，她什么都看不见，顺着一纹理来猜，这大约是到了他的哪一块腹肌。

王药躲了躲：“嗯，以前是没有。还好穿着夹衣，不然，也得裹上了。”

小母狼的尖利牙齿在他肚上戳了个牙印，生气地说：“胡说！我准了吗？”探手到他上掐了一把，任地继续往下亲吻，吻到汗巾的结了，便伸手解开。王药的脑袋在被外，带着颤音说：“阿雁，别！”

完颜绰笑：“我又不是纸糊的，碰一碰怎么了？”她小小的恶意又泛上来，故意把在他上蹭一蹭，得起溜儿，他倒一气，比挨鞭还痛苦似的皱了眉。

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肌肤相贴了，两个跃动着的小火炉一样，一会儿就得发，可是还得忍着。王药小心翼翼护着她的肚：“被窝和了，我还是去吧，别不小心碰到了。”

完颜绰揭开被一个角钻了去，里面和得发，她手一撑，恰好摸到他的肌肤上——原来刚才那阵折腾竟然是把自己剥光溜溜的，只有脖上箍了一白布，浑烘烘的散发着好闻的柑橘香味。“死不要脸！”她又笑骂，可实在极了这模样，三下五除二去，立刻舒服得不想再来。

“哦。”他也是一如既往毫无廉耻的样，伸手就开始解衣，大白天的，只穿着单件亵衣了被窝，在被窝里又折腾了一会儿才说：“和了，你来吧。”

完颜绰笑着他的脑袋：“那你还剥得光溜溜的？分明……分明就是占我的便宜。”

他张开手臂把她环抱住：“阿雁，我太想你了，哪儿哪儿都想。可是，得忍着呀！”他像梦似的，咽着，结动着，慢慢地说着：“没事。就当还是年纪轻的时候，还没碰过女人，能得人一顾，便觉得满足。如今可以肌肤相亲，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王药松了气一样：“别把我成禽兽。”

他地着她，却真的一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这个漫长的午后，他们的呼渐渐平稳下来，到极致，便是宽怀，可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