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药却严肃起来，一骨碌翻起来，到床下拿了一盏琉璃灯，近前照了照自己的手指，又照了照完颜绰的，声音张得带颤音：“你……你是不是见红了？”

“却疾！”她再次握着王药的手，近乎要哭了，“怎么办？我害怕！”

小母狼给他逗笑了，着肚去撞他，看着他笑嘻嘻帮自己捧着肚，然后跪坐在地上听里面孩的动静。

完颜绰“咯咯”笑着扭：“够了吧你！才摸了半天，好容易消停，又来了！不许摸人家了！等生完了，再叫你摸个够！”他一摸这些的地方，她就脸心，连着有漉漉的觉，真是羞死人又喜死人！

真的是见红了。完颜绰牢记着里伺候过皇后嫔妃生产的老嬷嬷说过的，生孩一般就这几个征兆：要么肚一阵阵疼，要么腰酸得像要断掉，要么见红，要么破，偶尔还有想如厕解大手却死活解不来的……而见红了，一定就是要生了。她顿时呆住了，恰好此时，肚也一阵疼上来，不剧烈，和天癸时的腹痛差不多，一阵阵带着些收缩的觉。

伺候她的事基本天天要，好在要得舒服，总要直接在上，衣衫半解，看着她院画一样绚烂的腰背和白皙得藕一样的小，还可以顺便探上探下吃豆腐，所以这样的事总归是男人占便宜的，王药也就无怨无悔了。

问题问得傻，可这个时候，女人家最脆弱也最无助，王药觉得自己的双手被她死死着，都掐得发痛，却只能用那些空的话来安她：“不会，都不会。孩一定好好的，你也一定好好的，千百个女人都这样生完了孩，你又是上天赐予福祉的人，更是一定会顺利的。”最后才说得稍微落地：“我帮你叫人来吧。你现在痛得厉害不厉害了？”

“可是……可是……”她啜泣着，“孩会不会有问题？会不会生不来？”

完颜绰带着满脸的泪摇了摇：“痛能忍。可是……你是不是就要去了？要等我生完才能再来？”

结果真给王药说中了，才吃了晚膳，完颜绰就觉肚有隐隐作痛，她长久以来天癸腹痛惯了的，本不觉得有什么，气定神闲该吃吃该喝喝，还撒一样揪着王药给她腰，。

这，晋夏两国的风俗是一样的，女人家生孩，最圣洁也最隐秘，除了稳婆和贴的侍女，其余谁都不能来陪伴，男人只能在外面等待消息。王药心疼她也没办法，扭叫了阿菩等人来准备，再三好言安着她。完颜绰终于平息下来，了脸上的泪，看看王药的

两人如往常一样一阵，笑闹一阵，亲昵一阵，终于更漏声，困酣，必须得睡觉了。王药帮着完颜绰整理衣服，絮絮叨叨地说：“转要秋了，虽然这几日白天还，到了晚上到底凉下来了，被别半夜就踢掉，冰酥酪也可以停下来了……”他突然停了，借着外昏暗的烛光，伸手在她亵上抚了一下。

王药穿着寝衣，抚着她：“没事没事。御医和稳婆这一阵是天天班伺候在外面，一声吩咐下去，很快就会准备好一切的。”

力气这么足，腰这么细，又圆又翘——”他抚地从上到下摸了一把，又了一把，又说：“都是会生养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