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尖，几乎引起了她又一次战栗，推拒踢打了几下，浑便下来，任凭他胡作非为。刚刚得胀痛不适，本能告诉她不能再一次了，可心里又不听的，愈发渴盼起来。

她生第一胎，没有经验，伤有些大，养了一百多天，今日才第一次叫他沾边儿。

王药呆呆地听她描述着，虽然“赢得青楼薄幸名”，但他还从未想过好还能是这样的，一时只觉得真的天地广阔，万无碍，人在其中，既不冲突了这广袤的自然，也不畏惧着这广袤的自然——大约最好的自由莫过于是吧？

到来还是孩救了她。小阿芍半夜肚饿了，蹬了蹬小儿，把上的丝绵被蹬到一边，然后响亮地哭起来。完颜绰一瞬间清醒了，踢了踢王药：“别闹！还有和孩抢吃的爹么？快抱阿芍来吃！我亲自喂。”

事毕，足意了，心理好像还未曾完全足意。完颜绰枕着他的胳膊，蜷在他怀抱里，脚趾蹭他的：“还是偷情那会儿来得刺激！”

“丢啥份儿？”完颜绰笑，“等开了，草原上最的时候，我们把晋国的那帮混制伏住，我们去北边捺钵，草地比这羊褥还要柔，带着青青的芳香，上就是蓝天白云，穹窿似的裹着大地，数百里都没有一个人，天与地都是我们的！”

完颜绰伸手一摸，脸微微红了红：“死鬼。是你女儿的饭。”

王药的手已经了，在她光光的背上抚着：“老夫老妻了，还谈过去丢份儿的事儿！”

”怕手凉，只拿胳膊穿过她腋下揽着，然后用她最喜的方式吻她。

王药满怀着报答之意，生恐她有些微的疼痛，极力克制着自己小腹里要爆炸一样的觉，慢慢地过她的肌肤，柔得缎一样的肤，跟着他的节奏微微颤抖起来。“却疾……”她喃喃的，“憋了这么久，辛苦不辛苦？”

王药心里的，他知她的所好——女人家喜男人势，但并不是真的喜鲁。他握着她柔的双臂，使她上不能动弹，双霸地把她分开，却慢慢磋磨探究了半天，才一。两个人都开始“呼哧呼哧”气，微暗的烛光里彼此凝视。她眉间微蹙，嘴角漾笑，他便用力；她角一抖，倒气，他便停下来。直到慢慢其如油，才一起往峰赶。

王药悻悻的，只能从烘烘的被窝里爬起来，到一旁抱起他圆嘟嘟的小女儿，一摸布了，先换布衣服，三下五除二净了，又立刻把哭得伤心惨烈的小人儿抱到母亲怀里。

王药傻乎乎地问：“你前什么漉漉的？”

王药愣怔片刻明白过来——哺期里两情相悦时，确实会这样。他立刻涎了脸，缩下去：“你有一阵没喂阿芍了，这放馊了没有？我先尝尝罢。”

完颜绰吃吃地笑着，抬着笑脸他的脸：“傻了么？”

小家伙滴溜溜的睛瞥到母亲的，哭声戛然而止，随后是“咕嘟咕嘟”喝的声音。王药在后为完颜绰披着衣服，掖着靠枕，犹恐她腰酸，亲自在后托着。他赤_的膛烘烘的，抱着妻孩心里也是烘烘的。这样寻常的幸福，完全没有皇室的烙印，大约是他梦里曾经追寻过的。所以他闭着睛，好一会儿才再睁开，然后觉心里喜得发酸——睁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