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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2/2)

他亲亲喊了第一声:“却疾弟!”

王药压低声音:“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赵王如朗朗明月,天下归心。王药心向往之,不知赵王可否纳我这样一个臣下?”

王药与赵王相对跪坐在茶案两边。他长跽起,躬接过赵王手中的兔毫盏,在鼻边嗅了嗅茶香,赵王期待地等他品鉴,他却随即放下茶盏,对赵王拱手:“王药不才,神赵王已久,只可惜应州之役,生死攸关,后来了夏国城池就没有得来。愧对当年赵王的栽培!”

王药心领神会:“治国为贤,拘囿于嫡庶之分,本来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若嫡庶之下,尚要分地位——难不都是先帝的骨血?一笔写得两个‘宋’字?”他发牢一样:“就像我娶亲,人都说非父母

赵王一脸喜悦、笃信的模样,急急放下杯盏,过来握王药的手:“我何德何能!”又说:“怎么是臣下!分明是知己!”犹自觉得不够,又:“既然是知己好友,你还一一个‘赵王’,一一个‘殿下’,没的生分了!国姓为宋,我名为安廷,字中政。咱们互相呼表字吧!”

赵王一愣,连忙回礼:“王枢密这话,倒是小王要无地自容了。当年王枢密舍救国,小王佩服之至。只是可惜夏国太后在和约里一定要求遣送王枢密过去,否则,小王无论如何要为我大晋保枢密这样的人材。”他放下茶盏,懊丧地摇叹息:“我那皇兄,执拗刻板,我当弟弟的本不该背后说他,可是,浪费了王枢密这么好的人才,我心里委实气不过。”

赵王此行不虚,面容上显得相当足意,接下来更是气定神闲、游刃有余,把玩着手中的兔毫盏:“人都权势是好东西,可实质上它也最可怕,一旦沾上,就再脱不得了。我是庶,吴王也是,但庶也庶得不同——说起来都是笑话,但是人言可畏,非说我的母亲地位远远低过吴王的母亲,我就远远低于吴王,那么,我不服气也没有办法。”

王药心中明白得很,此刻戏分亦要足,诚惶诚恐地说:“那太僭越了!”在赵王再三要求之下,才喊了一声:“那么……中政兄!”

赵王跟着他叹息,又说:“其实我格外清楚王枢密的苦,可惜不如意事常八_九,能与人言无二三。不过……”他留了半截话,眉棱骨略微一,意味长的神越过他捧在边的茶盏上袅袅的蒸汽投过来。

他转而又换过神情笑:“不过,自从两国停战,小王也一直在想着营救王枢密的法。如今总算得偿所愿!”他压低声音说:“外面那几个是夏国来的人吧?也不用怕,只要王枢密想留下,他们自然鞭长莫及——这毕竟是我大晋的地方!”

王药叹息:“救回来又如何?以前不过是贪好冶游,就落了个贬谪边境的下场,如今成了‘贰臣’,官家还能放过我?王药有家不能回的苦,赵王殿下您不懂呵!”握着茶杯,饮酒般喝了一大

的样,又像应州的那个赵王一样,动作舒缓优雅,而神峻厉,却绝不提半个有关指婚、有关和谈、有关皇帝的事,银壶里的,如飞瀑一样倾注兔毫盏中,茶沫被激起白飞沫,形成漂亮的梅图案,而团龙茶特有的香气,也被激起,一阵阵腾在室内。

“王枢密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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