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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0(2/2)

王泳也悟过来,愣怔了一会儿问:“他们打你,打得很重吧?”过一会儿又近乎自语地说:“你这么能忍痛的,挨祠堂那么重的板都没打转的犟驴脾气儿,却被他们打得叛了国?”王药嘴张了张,不知怎么回答这近乎好笑的问题,索不答了,双手枕着下,静静受药酒渗淤血肤后火辣辣的觉。

老父的睛不大好,凑得很近了,还伸手摸了摸儿的肩胛,叹气说:“都紫了。很疼吧?”颤巍巍把药酒倒在掌心搓,覆在王药的背上。过了一会儿手拿开,却又凑近仔细看:“咦,这些一的印是什么?”

自语:“王药,你真是没用!”正准备再闭睡觉,门“吱呀”一声开了,估计是上房的丫鬟知他没有吃饭,来送吃的。

沉沉的声音响起:“阿药,是我。”

王药也没回,说:“吃的放案上,我一会儿来吃——冷了也不怕的,这天气够和,不会闹肚。”

王药甚觉无言以对,也不想和他再辩驳,小心起,解开了衣带。

王药磕磕的:“不必……不必……爹爹把药酒放在这儿,我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够得着?”王泳轻声呵斥着,“还害臊么?那些丢光脸的事反而不害臊?”

王药一个激灵,一翻,顿时压到背上一痛,但也看清了,老父亲打着一盏小灯,白的鬓角和胡须被光线照成了温的颜,褶皱的肤更显得皱纹重,但是表情大约也被灯光洗映,显得不像先时那么愤怒恼恨。

一辈的夫妻,情意笃,王泳说着老妻,睛里的泪光就被烛火照莹澈的光芒。“衣裳褪了。”王泳说。

“爹……爹爹……”王药叫

然而,父亲若有若无的叹息声还是让他心里一悸。王药回过来,很认真地跟父亲解释:“爹爹,我并没有叛国。鞭再狠,我也能够忍。我在夏国挨过两次痛打,一次是受殉难的章望刺史的嘱托,以为间,打夏国,获得信任,在此之前,须有这样的作,显示投诚的真实不虚;第二次,是以为质,拿自己的脑袋搁在应州城墙上鬼刀下,让赵王和李将军吓唬夏国的掌权太后,然后被当和谈的礼送了回去,就挨了一顿痛打。”

王泳冷笑:“嘴时倒是伶牙俐齿的,这会儿倒傻了?”他几步上前,站在王药床前,目光瞥下来,犹带威严,王药自失地笑了笑,俯在床上,暗自还是绷着肌:“爹怎么来了?”

王泳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东西一件件往床边的小案上摆,王药角余光看见,皆是些瓶瓶罐罐的。终于,父亲的开:“你回来这些天,也没能给你安排个小厮或丫鬟服侍,你带来的人又都在公馆里。”他拧开一个瓶,里面一药酒的辛辣气味扑鼻而来:“以前都是你娘亲自给你上药,可惜现在,她都这样了……”

其他的,都是鞭伤,绽之后,就会留下永久的疤痕。王药有些悲从中来,笑着说:“爹爹,没什么,刚到夏国时受过些小伤。”

他说得轻飘飘的,接着还把每件事的细节都讲了一遍,以示所言不虚。而后当父亲的,始于瞠目,继于手颤,最后昏黄的睛里盈满了泪糙的指腹挲着王药上一、一条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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