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乐昌公主破镜能够重圆。今日我们也有这样的福分！”他情得几乎颤抖，腾一只手解开上的直角幞，又_挽发的簪：“阿雁，你看，这又是什么？！”

他袒来的颈脖上，也挂着一银链，上面也缀着一块白玉，雕琢成瓜瓞连绵的简单图案，断面也磨得圆，但他把两截玉合起来，还是能完地合为一。

完颜绰只能哄小孩一样哄他：“好吧好吧，不叫耶律延休，不你鞭了。”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他的发，和对待阿芍似的。可惜王药并没有领情，还在那里摇。

他的手悠悠地探过来，灵活的手指在她衣领间游曳，又落到她的襟怀中，最后探到了幽密的地方。彼此的熟悉一如既往，略一撩拨就战栗着呼应起来。王药托着她的后颈，慢慢把她放到了红的毡褥上，她在红的映衬下，肤欺霜赛雪，乌发垂落如云，小小的金冠落下来，一颗颗装饰的珍珠散落得四都是，宛如在最的锦绣上另添光泽。

王药却挑着眉：“我不觉得！刚刚还有人要打要罚的，还要叫耶律将军来我鞭！”

王药在这样的意情迷中居然克制得住自己，兴奋不已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阿雁，我也有！”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完颜绰不由怒了，眉立起来打算说几句狠话。但不消她说，那混的嘴已经堵过来，好好地偷了个香。把她的坏脾气压下去之后，王药才悠悠说：“证明的法倒也不是没有。你若心里有我，对我依然如旧，我自然比耶律延休更能为你效忠效死，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王药望着棚想了想：“你要信我，我可以试一试。”

王药的泪落在完颜绰的脸上，与她的泪混为一。他疯狂地把她抱起来，揽在前地贴着，一会儿又翻过，任她驾驭着他自己。她累了，撒地想逃跑，被一把捉住，背上那开得姹紫嫣红的曼陀罗带着清晨的珠，颤巍巍折着光芒。

这是她的素金簪！

“阿雁，谢谢你懂我，谢谢你等着我！”他在她耳边低语，而“谢礼”也格外隆重，几乎是全心的投与付，只愿博她满意的一笑。

养一个人么？婚约的事又昭告了朝臣，现在杀人毁约，我自己也不来！”

王药低声读着她背上的字迹，铁画银钩的一个个字，他练过三四百遍，此刻手指临摹上去，每一个笔画都熟稔得好在还在他孤独案桌上的粉白薛笺上……刺刻在洁白肌肤上的字，像他的人一样，飘逸洵，却并不可望而不可即。他沿着一个一个笔画吻过去，尖再次有节奏地书写着每一个横、竖、勾、画，品尝着她的汗与他的泪混合时的咸涩。

失落的回来了，断裂的合拢了，他们的金玉良缘是上苍冥冥中的注定，无人可以拆散！

“我自然信你。”完颜绰。

王药从她的肩膀一直抚到她的指尖，大手所到之，衣一缕不剩，莹白的肤很快泛兴奋的酡红。她前的红霞间，落着一细细的金链，上面缀着一块白玉，和一般的玉佩不同，白玉如一玉箸，上端磨得圆，尾端细下去。

红毡褥上的两胴，矫健有力，_，宛如幻化成最好的乐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