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娘，听说你要听曲，我们虹文公到了，他唱的曲客人们最听。”门被推开，二明领来一名抱着一面琵琶的年轻男走来。

带着男随从寻乐，也不是没有。老男人看见叶慧的衣着打扮就知是有钱的主，忙堆了笑脸：“哎哟，这位小娘够俊俏的，是想开房间，还是想听曲，可有相熟的哥儿，我去给你喊来两个。”

墨琪中现羞恼，使劲推开老男人。

“咳咳……”叶慧一下呛到了，咳得泪都来。墨琪递过手帕，她了，对唱曲的年轻男：“那个……你换一支曲唱。”

叶慧的旁的两位俊秀少年，睛一亮，抬手朝墨琪脸摸了一把：“好的货，是不是儿，先说好了，不是儿卖不上价钱。”

老男人把她当成人贩！叶慧冷着脸：“规矩，他们是我的随从。”

凡是来了院客人不找哥儿寻乐，会显得怪异，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叫二明的男人正吻的情急，拉着那女人要开房，听到老男人的喊声，不情不愿的照着吩咐去了。

十八摸，那是什么曲？叶慧连也没抬，仍：“随便。”

叫虹文年轻男在对面盘膝而坐，把抱在怀里，瞅着对面是个容貌标致的少女，眉间现喜。他被几个西羌老女人包了好几日，早就厌恶，尤其羌人上的狐臭味更让他恶心，刚才告知陪客人还不情愿，现在一见登时喜起来。放柔了声音：“请问小娘想听什么曲？”

虹文愣了愣：“要不唱大小假正经？”

叶慧一行被请了这家院的正屋三楼最好的一间，里间是卧室，外间是客厅，布置和摆设有着域外风情。地中央摆了几张矮桌，来一下人把沏好的茶盏端上，叶慧端量了一遍，在一张矮桌前席地而坐。

虹文叮叮开始弹琵琶，细细嗓音唱了起来：“摸呀摸，大的咪咪边，两个咪咪圆又圆，好像笼的包鲜，哎哎哟，好像笼的包鲜。摸呀摸，大肚/脐，小小的肚/脐圆又圆，好像一枚小金钱。摸呀摸，我越摸越喜……”

“小娘真大方，你放心，我把我们家的魁给你找一个，保证侍候小娘舒舒服服的。”老男人接到金叶，眉开笑，冲着树荫拥抱的男女喊：“二明过来，别在那儿发了，快去把虹文公请来，就说来贵客了。”

叶慧郁闷了：“我说你能不能唱首文雅的，比如蝶恋

叶慧逛街了许久，又发生李伟晨打上贼人一事，急得逃走，这时方觉得燥，顾不得院茶苦涩，端起来喝了一大杯。对墨琪和发财：“你们也喝一杯。”把桌上的茶盏推给二人，她又倒了一杯，端起来慢慢饮着。

“随便。”叶慧缓缓喝自己的茶，冒烟的嗓好多了。她躲灾的，又不是逛窑的，哪有心情听曲。虹文有些失望：“小娘要是喜，小生不如献上一曲十八摸。”

“没有相熟的哥儿，你给我准备一间屋，随便找个唱曲的哥儿过来就行。”叶慧向墨琪使个，墨琪接到，往老男人手里了一张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