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嫽用嘴型问他：真的呀？

嗯？

周薇有些无奈，“目前还联系不上。”

“行了，恪儿，别端着了！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哥哥我啊，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放心吧！”

“警察同志啊，我们家然然是好孩呀！他从小到大都特别懂事，从来不用我们心的！他怎么可能会去非法拘禁这事呢？”

“行了，你们就先回去吧！卫小也担惊受怕了这么久，需要休息。”

警察局里，莫然的父母赶到，听到自己的儿可能要被拘役坐牢，声泪俱下地哭诉哀求。两个女警察在低声安他们。莫然则一直坐在吴佳欣边，低着不说话。吴佳欣一反刚才在警车上的癫狂状态，神呆滞地看着面前的地面。

“贺队，吴佳欣醒了，我们刚刚没注意，被她扑到驾驶座，差儿事！”

55.故

贺钦只能也停下，给后面的车打指示灯，再用对讲机问前面车里的人：“怎么回事？”

可是，吴佳欣的家人却联系不上。

“嘿，哥哥是为你着想啊！你这么说就太伤哥们儿的心了……哎！这前面的车是怎么了？”

卫嫽和陈恪听到他的话也伸脖往前看，发现前面那辆坐着吴佳欣、莫然和周薇的警车像是喝醉了酒驾一样，歪歪扭扭地走“S”线，而且还走得越来越夸张，最后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

卫嫽心里偷笑。

吴佳欣的父母一听说她了警察局，立就挂断电话，再打过去那边就不接了。

她想安她，鼓励她，可是又怕自己的现会给她更大的刺激。吴佳欣现在看起来似乎很安分，又似乎很危险，好像随时又会失控发疯。

警察们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把她看得很。

卫嫽上披着陈恪的外，却看着吴佳欣和莫然。

55.故

她害自己被困将近30个小时，无助又害怕；害自己没能参加全国半决赛，将近半年的努力付之东；害得莫然被连累，还要和她一起坐牢，从此人生多了一个污……可是这一切和她所经历的折磨和悲剧相比，似乎变得不值一提了。

完笔录，他们就被送来。因为有贺钦在，程序走得很快。

对面的背景音十分嘈杂，能清楚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陈恪像是没看到，什么回应也没有。

再看那个仿佛被空了灵魂的女孩，卫嫽心情复杂。想起她在那间租屋里对待自己时的诡异与癫狂，想起莫然告诉她的那些可怜又丑恶的故事，想起之前不小心偷听到她和吴骁的对话时她对家人的怨恨，卫嫽不知该怎么面对吴佳欣。

“走吧。”陈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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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

“别担心，我们正在想办法。”

手都在抖！”

周薇联系了大一的辅导员和外院领导，都正在赶来的路上。

“行，兄弟，那辛苦你们了！”贺钦笑着跟他们客，然后对陈恪和卫嫽说：“走吧，这边的事儿他们之后会看着办，咱们就到此为止了，赶回家歇着吧，大家都累了。”

“开你的车吧！”陈恪怼他。

卫嫽，收回视线。她走向周薇，问：“老师，吴佳欣的家人什么时候到啊？”

陈恪：“他们已经联系好神科医生了，不用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