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挠，“不然师父你换

红尾鱼如捣蒜，“是是是！”

红尾鱼一愣。鱼脑这才转过弯来。

临近中午，老长终于想起在三清殿里跪拜一个多月的红裙女人今天竟然没来。

吃过午饭，醇哭唧唧去砍柴挑。

浪鼓，“什么都没发生。”

末了，他语重心长地说：“我家修的是无为无，你年轻气盛，从今天起每天砍柴十堆，挑十缸。”

醇想解释，但师父并未给他机会，反倒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你长大了！”

香炉里飘袅袅香味，从下至上一萦绕在古树周围。

他僵着脸，挡着槽，回堆笑，“师父，您今日怎起得如此之早？”

一想起硕鱼，便一个哆嗦，他赶将昨夜之事告诉师父，并隐去细节。

“他今晚所见已超过常识，说去别人也以为他是神经病。你不如给他吃了这封识，把这段记忆抹去。当然，他吃了这药，会永远忘记你。”

醇：“……”

醇直呼厉害，师父就是师父，鬼力怪神全不在怕的。

许是有起床气，大清早也懒得装仙风骨，他伸手指戳在醇的额，吼：“鬼鬼祟祟地在嘛？”

老长人称妙莲真人，乃妙莲观的主持。

老长在中旱莲树下，摆好案台，焚香祷告。

翌日。天刚亮。

醇双打颤地最后一次从山上下来，走中瞧见师父还纹丝不动地跪着。

醇笑一声，“没什么！”

说完，连菀挑起灯，施施然离去。

日中到日落，香炉里的香饼换了两三块。

连菀着太，“风姨屡次找我麻烦。她说的话不能信。”

两人互相捧了一番，愉快地度过了寂寞观的一刻钟。

老长听完颇为遗憾，让醇下次再遇到这事一定要叫他起来观。

醇偷偷摸摸拿，刚冰凉的槽里就听见后面重重的咳嗽声。

连菀一疼，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要杀人灭的坏。

醇耸耸肩，说可能人家有事耽误。

老长跪在蒲团上，左手扣住右手，呈太极之势。

老长一把推开他，只见槽里飘着一条雪白的，上面似有一些脏渍。

红尾鱼攥着药，匍匐在地，彻底僵住。

“把火净。”

“你自己选择。”

连菀：“…………我的意思是要你拿给你的负心汉吃。”

醇：“……”

老长乎意料地未责骂他，还说要下山让人多给他两袍，以必不时之需。

红尾鱼伸手，“谢谢祖婆婆赐药。我一定彻彻底底忘记，不会告诉其他妖您怀的事。”

她一气，掏一颗红药，“这是封识，封闭记忆，斩断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