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令他灭世,不了解这些的话,灭了这个,也迟早有下一个。"
她的回答让他再按奈不住,以魂力制造出了记忆回溯的幻境,把她拉了进来。
如果是她,可以理解的吧。
"你的一切,我不会忘记。"
她的话,宛如救赎。
他终於握住了一线能拯救他的光,与之并肩。
********
叫他?叫他干嘛?
沐沐露出困惑的表情,戚陌良眉头皱得更深。
"不要什麽都自己扛,你不是一个人。"
他若有所指的道,凑近想摸上沐沐的额,被她避过了。
魂力消散,手恢复了淡白的透明。
沐沐见着近在咫尺的戚陌良,恍惚,脸有些烫。
她偏过脸,脑海一瞬间闪过许多面孔,她咬紧了唇。
"习惯了。"
******
每天都在大迟到,说好的补更也暂时胎死腹中…先让我撑过这几天…
番外离家出走
景苑城,某处。
下午,破邪拉开房门,发现本该有着人的位子上一片空荡。
桌上放着一张宣纸,蚯蚓似歪扭的浓重墨迹写着再见,後头加了许多惊叹号。
这是得多生气啊。
他默了默,腿上忽地一重,低眸望去,是个绑着小辫子的红衣女娃。
"剑爹爹,抱!"
女娃张开手,牙都没长齐的小嘴张的老大,眼角微勾的琥珀色眸子忽闪忽闪,肉嘟嘟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
破邪破邪视线一接触到她,冷酷板起的面容便软了下来,他熟练的收起容易伤人的剑气,弯腰抱起满身奶香的女娃,任那双挥舞的小手把他的毛揉得一团乱。
本来不是很喜欢小孩丶也无法拥有子嗣的剑灵,在见证了一个个娃儿诞生後,发誓要成为他们最爱的爹。
不能生又怎麽了,看他还不把这群包子宠成亲生的。
於是造就了现在满身口水的奶爹破邪。
"团子啊,有没有见到妳那宝贝娘亲呀?"
"娘,飞出去,气呼呼!"
团子挥舞着小手,吧喞着破邪的头发道。
飞出去?气呼呼?
破邪的眉扬了又扁,仔细想了想昨晚过夜的人是谁,脸一下黑了。
东侧厢房中,刚下军队的季随云端着茶碗,面色轻松,甚是舒适的靠在榻上。
一盘棋下到一半的棋摆在面前。
棋盘对面坐着慕容远,一贯的整齐衣装,正坐的跪姿,墨黑眸子沉静如水,仔细一看似能瞧见下头的纷涌。
随之持续的是他久红不下的耳。
"静不下心可是很危险的哦,不过本将想这该是有点困难。"
一声脆响,白子再无生机季随云笑着扰乱了盘面。
慕容远清咳一声,尝试甩去脑海盘旋的画面,却是有些舍不得。
"——铭谢教诲。"
"季随云!!!"
特色的大吼传来,季随云笑意更盛,慕容远沉浸在思绪中没有反应。
破邪正飞速接近着。
只见他左一个小辫子女娃团子丶右一个冲天炮男娃馒头,两娃儿面目极其相似,一手一个抱得严实,奔来的腿脚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一下就到了两人面前。
"你到底又做了什麽?是想让本公子又独守空闺吗?!"
"呦,瞧这说得哀怨的,喝茶吗?"
怎麽可能不哀怨?每次排在这变态後面就没好果子吃。
不能吃只能抱就算了,这次连人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