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她说。

女人的内衣什么构造，他也不了解，往常都是女人自己脱掉，让他摸的。她似乎也明白这，手折去背后，解开搭扣。

他从屉里，翻所有积蓄：“这些，都是打牌赢来的。”他斜，像平常看她那样，珠转过去，黄鼠狼似的不怀好意。

第二天，清理掉自己上的涸掉的，继续上牌桌。屋里的女人洗个澡，拿走他留的钱，一夜就这样过去。往后再无关系。他觉得这关系好的，不会有什么情羁绊。

“够你陪我吗？就一晚。一睁一闭之间，就过去了。你别说你不知我说什么，那些男人有的找你，你可没拒绝。这些，够你儿两年学费。”他说。

他三五两下，脱了衣服，摆在桌上，赤着上半，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喝酒。酒更加助长望。

他势在必得地，慢慢地，凑近她。

他是个孤居数年的男人，带过女人回家，得不上劲，纯为解决问题。像牲畜繁衍后代那样自然。事实上，他从不觉得，自己蜗居过得和它们有什么区别。

“我不打牌。”

下呢，手指拨了拨两边的，一往里着。像有生命，一呼一地咬住他。他得低声喟叹。

他觉得自己下好像起反应了。又，又涨。

女人三

他相信，他叫她过来，她不会不懂。而她也来了，说明她也是默许的。

他捧住她的，着，搓着，拉着，五指将房蹂躏成不同的形状。他手布了许多茧，很糙，是多年打牌的缘故。

他不上班，就在茶馆——也就是牌馆耗日，有时候赢了，就靠那些吃饭；输了，就借，赢了再还。到现在，还是赢的多。小几千——不少。

男人的手也没松懈，从她的，探下去，摸到棉质的内边沿。再往下，是微微泛起意的凹陷，那里吞吐着气，是个即将让他升天的无极之地。

褐的厚先是她脸上挲，渐渐下移，亲上她的。用力有大，她被亲得脑袋向后仰。

她看着他。脸上的红块突兀显。也不知是生来就有的，还是后来被烧伤的。指甲并不平整的指仍着细针，像是要在下一秒刺穿他的睛。

她察觉到他的注视，却依旧表情淡淡的。

房挣脱束缚。

她着针线，女人手脚利索得很，穿针引线，很快好。

她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他心中一喜，动作愈发放肆起来。

她来得急，气息尚不稳，似乎可以透过那个缺，窥探到底下的，在一起一伏着。

勾得她的纠缠，暴地，毫不留情地，狼吞虎咽地，要吞腹似的。搅得声四溢。在这间没怎么收拾过的屋里，显得很应景。糜烂，又。

另一只手，则隔着罩，从下托着她的。那一对脯，比他想象得还要沉甸，还要乎。

厚灵活地钻她的腔内，不得章法地四扫。她被他的烈的烟味、酒味呛到，推开他，狠狠地咳嗽。他看她缓过来了，又伏上去。像迫不及待的狼。

“你知，牌桌上的五块，输赢多大吗？”他摊开赢来的钱，有零有整，五百多。这还是请客后，剩下的。